南宫珏忙一脸焦急的跑在前头,她的人传回来的话的确是这样的,连她都有些不敢相信,不过心里则兴奋异常,等了这么久,她终于有机会报回仇,这一次,看南宫婳不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她就不叫南宫珏。
走到院子里时,听到消息的老太太已经心急火燎的赶了来,虽然小春子去兴安堂报,说被强暴的是南宫婳,可蕊儿也跟她在一起,她十分担心蕊儿。
一与南宫昊天碰面,老太太就难受的捂着胸,南宫昊天以为她在为婳儿伤心,忙冲过去将她扶住,把她扶上马车,赵氏则是泪眼链链,紧紧捏着手指,若让她知道是谁害的婳儿,她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断!
一上马车,老太太就一把将小春子拉过来,朝她恶狠狠的道:“你说,蕊儿有没有怎么样?她有没有也出事?”
小春子也不知道,忙摇头道:“回老太太,奴婢也没听清,就听几个叫花子在议论,说南宫府的小姐去齐王府,被齐王府丢了出来,然后让他们强暴了。奴婢在听到之后,吓得果品掉了一地,叫花子们捡了果品就跑了,奴婢就赶紧回来禀告老太太了。”
“蠢货,要让我知道谁敢害蕊儿,我要他的命!”老太太气得直顿拐杖,可这话听在南宫昊天心里却不是滋味,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太太,小春子都说了婳儿出事,没想到老太太口口声声想的却是蕊儿,在她心中,究竟有没有他的孩子?
正在这时,二房的南宫乔听到消息,早已经领着柳氏驾着马车与他们会合,南宫乔和柳氏是急得直跺脚,生怕自家女儿也出事。
跟在老太太身边的南宫皙也是一脸的担忧,南宫昊天看着这家子人,真正出事了的时候露出的无情,他真真觉得自己是不是瞎了眼,并没有一人关心婳儿。
赵氏眼晴都哭肿了,看着这一群只顾着南宫蕊儿的人,气得咬碎一口银牙,这时,柳氏也和南宫乔也迅速挤上这辆马车,一上来,柳氏便看到哭得难受的赵氏,忙道:“大嫂你别担心,婳儿会没事的。”
“小春子都前来报了,说婳儿已遭毒手,我哪能不担心。”赵氏只觉得柳氏笑里藏刀,不是她的女儿,便说得轻松。
老太太则沉着脸,稳稳捏紧手中的红色汗巾,朝赵氏怒道:“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呢!婳儿福大命大,岂那么容易有事,你作为当家主母,更应该坚强面对,而不是哭哭啼啼的扰乱人心。”
赵氏一听,气得想要辩驳,可又无法,只得满目憎恨的盯着前方,目光森寒如冰,南宫昊天见老太太不分清红皂白的吼赵氏,当即冷然挑眉,朝老太太沉声道:“夫人只是担心婳儿,这是人之常情,婳儿平素对母亲这么孝顺,难道母亲真的坚强得起来么?”
老太太被南宫昊天当众顶嘴,还暗指她这个老太太不关心孙女,怕在二儿子面前没身份,便蹙了蹙眉,摆出一脸担心的样子,叹了口气,“我何尝不担心婳儿?只是我是一家之主,遇到事情必须镇定,要不然,谁来管这个家?我也相信婳儿没事,有可能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