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南宫婳眼里闪过一缕银芒,目光诛讥的睨向安容华,好你个安容华,竟心生歹念,如此害我。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安容华,她为什么有这样的簪子,难道,是她偷的?安容华家里穷,难得见到好东西,偷走也正常,但她送给南宫婳大摇大摆的戴着,就有问题了。
见众人都在看自己,安容华突然抬眸,一脸正气的看向南宫婳,有些微愠的道:“妹妹你在说什么,这分明是你的簪子,怎么与我有关?我从未送过什么凤簪给你,你别含血喷人。”
听到安容华的话,南宫婳心底大惊,没想到人转变起来,可以这么的毒这么的狠,这时候,安容华身后的莲玉、碎玉皆站出来,朝南宫婳怒道:“南宫姑娘说我们小姐送你簪子,难不成是我家小姐偷的?奴婢们没看见小姐送你凤簪,还请姑娘自重。”
这下子,就像铁证如山似的,所有人都是一脸的怀疑,羽落郡主身边的宫女、舞姬们纷纷鄙夷的看着南宫婳,好像她就是个顺手牵羊的主。
燕国太子微微扬起唇角,他相信,她能够自己解决此事,因为他从她眼里看出了淡定与胜利的光芒。
羽落郡主这下也十分为难的看了眼南宫婳,忙打圆场道:“或许南宫姑娘只是不小心认错了,有可能真是别人送她的,凤簪昨日失踪,她今日才来,哪有未卜先知的功能,要查,也是查真正送她凤簪的人,那人,才是罪魁祸首。”
听着羽落郡主假仁假意却暗藏玄机的话,南宫婳忍不住在心底嗤笑,一支破簪子而已,她还看不上,她们真小瞧她了。
不过,这是宫里的东西,宫里的一草一木都比外头的珍贵,许多人都想拥有一件,怀疑她偷窃也正常,羽落郡主表面打圆场,实际上已经给她定了罪,这簪子是她的人偷来送她的,那人和她关系极不寻常。
这样一来,就算她没有偷,也难逃偷窃的嫌疑。
见身侧的安容华眼里已经溢起一抹得意,南宫婳突然扬了扬眉,慢慢将头上的凤簪取下来,悠悠的看向汀兰,“汀兰姑娘,你告诉我,郡主凤簪上镶嵌的是什么?”
“自然是一颗大大的红宝石,和你的一模一样,我天天拾掇这些首饰,早印在心里了。”汀兰不屑的瞟了眼南宫婳,目光盯在她手中的凤簪上。
南宫婳淡笑一声,便将手中的凤簪举到汀兰面前,那中间的红玛瑙,当即刺痛了汀兰的眼,“怎样?汀兰姑娘,这凤簪中间并非红宝石,而是红玛瑙,这是容华姐送我的东西,两根簪子只是大体相似,这点缀之物却大大的不同,还请汀兰姑娘收回刚才的怀疑,没看清楚就随便怀疑人,偷窃这种事对女儿家来说,可是严重损害名誉的事,如果我侯府的名誉受损,敢问汀兰姑娘你是否担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