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在大家坐定之后,外面敲起爆竹锣鼓的声音,十分热闹,南宫婳抬眸看过去,只见一袭正红新郎服的楚澜牵着一名头顶红盖头的新娘子走进来,新娘子穿的还是刚才的正红色衣裳,里面自然是安容华。
只是这一幕,看得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楚澜竟然宠安容华宠到要以正妻之礼迎她进府的地步?他把裴灼萝和太子妃放在哪里?
这时,太子妃却是满面微笑,好像十分满意这个新儿媳,而裴灼萝一张脸都气绿了,却只得恨恨的盯着那对新人,牙齿都快咬碎了。
怪不得安容华有正妻之礼,敢情是把太子妃和楚澜都哄得乐开怀,南宫婳不禁为裴灼萝着急,惹到安容华这个蛇蝎子。
新人一进来,便在司仪的指导下拜了堂,之后便是敬茶,待安容华正式向裴灼萝和太子妃敬过茶后,她就是长孙殿下的侧妃了。
这时,媒婆替安容华揭开盖头,安容华已经是脸带微笑的跪到太子妃面前,温婉知礼的看向太子妃,给她敬茶。
南宫婳后边的玉萼忙把打听到的消息悄声告诉她,“大小姐,听说太子妃以前生有顽疾,病得下不了床,不知道安容华用什么方法给她治好了,她见安容华乖巧懂事好控制,又替她治好身子,她对安容华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
原来是这样,人之间本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这时,安容华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朝座上满目冰冷沉着一张脸的裴灼萝看过去,端着一杯茶,朝她温婉的道:“姐姐,请喝茶。”
看着安容华楚楚可怜的眼神,楚澜心里满是心疼,而那裴灼萝气得要命,恨不得把安容华那双美丽又可怜的眼睛给挖出来。
“你且先跪着吧!”裴灼萝说完,扯出汗巾淡淡擦了擦额头的薄汗,淡淡抬了抬眼皮,又道:“乡野村妇就是不懂规矩,你只是个侧妃,竟穿得比本宫还要红,才进门几天,你就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你眼里还有没有皇上和皇后?”
裴灼萝本就是急性子,这一点大家都了解,已是预料到的坐着看好戏,这时,南宫婳身边的袁氏则悄悄凑近她,一脸不屑的道:“这长孙妃正不识趣,凶巴巴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能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