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婳,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竟然勾引逸升,你已经有未婚夫,却在半夜与逸升私会,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不喜欢逸升,你这是耍他玩的!”南宫珏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双眸悲愤的瞪向南宫婳。
只是,却听得那屋顶上的几人纷纷皱眉,此时站在最前方的男子,一双俊眸已经变得十分的深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要弄清楚,他相信婳儿不是那种人,这其中定有什么原由。
听到南宫珏吼南宫婳,袁逸升立即冷冷看向南宫婳,怒声道:“你住口,婳儿也是你能辱骂的?”
这时,南宫婳迅速摆出一副弱者的心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面上则十分哀戚又害怕的躲到袁逸升身后,可怜的道:“逸升,她要打我,我好怕……”
“婳儿不怕,她若敢打你,我定会打她给你报仇。”此时,高贵美丽的南宫婳成了袁逸升心里最爱的女人,平时依附着他的南宫珏,却成了要打人的母老虎。
南宫珏平时也是最温柔的,可如今看到南宫婳那演戏的模样,她气得咬紧牙关,正要骂人,却见袁逸升背后的南宫婳正朝她笑着眨了眨眼,那样子极其的挑衅,高兴得很,正在嘲笑她。
“贱人,贱女人,你竟然敢瞪我!”南宫珏气得撸起袖子,想上前去抽南宫婳,手一抬起来,却被袁逸升一把抓住,“你别疯了,你要是敢动婳儿一根手指头,我要你的命。”
听到情郎绝情的语气,南宫珏当即无神的摇了摇头,指着袁逸升,满脸泪水的道:“你……你不是说最爱的是我么,你竟然如此护着她,她有了祁世子,还想拥有你,难道你不知道她品行败坏么?好女人怎么会喜欢两个男人?我为你做牛做马,生儿育女,什么脸面都不顾了,竟敌不过南宫婳一个可怜的表情?”
“你够了没?你若是有婳儿一半懂事,我也不会这样对你,这是婳儿的地方,你别在这大吵大闹的,万一引来了人,败坏了她的闺誉,你担得起?”袁逸升看着满目愤怒的南宫珏,此时更觉得南宫婳又温柔又知礼,果然,教养不同,人的气质也不同,他现在真后悔答应娶南宫珏为正妻。
而蹲在房顶上的含笑难受的维持着自己扎马步的姿势,斜着眼睛看向面前一脸冷酷的祁翊,小心翼翼的道:“世子,你好不容易才赶回来,一回来顾不得休息就来看南宫姑娘,咱们为什么要站在上面偷窥?不直接解决了那个贱男人,他竟然要抢你的未婚妻,你快出手呀!把南宫姑娘夺回来。”
祁翊此时一袭白衣,在夜空中翩翩飞舞,乌黑的头发映着皎洁的月光,微微轻扬,微风吹拂着他印上蔓珠沙华芯蕊的袍子,此刻的他,宛若天上下凡的谪仙,高贵仰望天空的样子,又像极了一匹孤独的雪狼,乌黑的眼里迸射出道道极为森寒的冷光,沉声道:“本世子要与他真正的较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