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沉重的心情与两人分别之后,南宫婳坐上马车,与玉萼等人准备回府,在马车上时,南宫婳一直在思考楚汐一事,突然,黑子“吁”了一声,那马车立即停在路边。
这时,一名小丫鬟走了过来,递给黑子一个信封,黑子看上边写着南宫婳亲启字样,正想问那小丫鬟,她已经撒腿就跑开了。
“怎么回事?”南宫婳探出头,见黑子手上拿了个信封,黑子立即将信封递给她,摇头道:“不知道,是个毛手毛脚的小丫头递过来的。”
南宫婳仰制住心里的疑惑,拿她信封坐回马车里,慢慢拆开信封,里面全是一条熟悉的字,“婳儿,天香楼一见,逸升。”
袁逸升约她做什么?南宫婳转了转眸,她一点都不想见这个贱男人,原以为上次舞弊一事他会被革除官职,没想到并没有,他还是巡城御史。
突然,南宫婳想起南宫珏怀孕一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便朝黑子道:“去天香楼。”
不一会儿,侯府的马车在天香楼前停下,按照袁逸升给的地址,南宫婳戴好面纱,由人挡着慢慢朝二楼走去。
一楼大厅有人在表演歌舞,二楼包厢是为一些达官贵人准备的,南宫婳罩着面纱,又穿得十分素净,别人把她当成了寻常女子,并没注意到她。
按着信封上写的地址,南宫婳来到二号包厢,一到包厢门口,南宫婳就看到袁逸升正在喝酒,他一人拿着酒瓶,仰着头在那里借酒浇愁。
突然,袁逸升一眼看到南宫婳,立即放下酒瓶,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看了看四下无人后,朝她道:“婳儿,快请进。”
南宫婳谨防有什么陷阱,便让绾绾等人侯在四处,随时观察有没有人来,她则领着玉萼进去,一把将门关上,冷然的坐到袁逸升对面。
“婳儿,你敢来,你是真的爱我,是吗?”袁逸升满身酒气,当他知道南宫婳要嫁给祁翊之后,他每天借酒浇愁,心痛如麻,直到失去他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在乎她。
看着袁逸升醉醺醺的样子,南宫婳冷冷抬眸,“请袁御史注意分寸,别叫得那么亲热,我丈夫即将是祁翊,我与你没有半点干系,你的妻子应该是珏儿才对,她已经怀了你的孩子,都三四个月了,你们俩早就苟且到一起,别在我面前装痴情,你根本就是个虚伪的小人。”
“婳儿,你竟然这么讨厌我?我承认是我不对,是我背叛你在先,可我这两个月都没理南宫珏,我根本不爱她,我爱的是你。求你了,别嫁给祁翊,好吗?”袁逸升走到南宫婳面前,一脸的哀怨悲戚,这一次,他是真的喜欢上南宫婳了,南宫婳越冷漠,越不属于他,他就越在乎。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越得不到的越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