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虑间,门外已经有公公走了进来,南宫婳立即捏紧手中的纸团,迅速扔到边上的墨瓶里,这时,况勇已经把常青山领了进来。
“公主,常公公说皇上找您有事,召你去御书房商议。”况勇说完,便把常山恭敬的迎上前。
常青山抬起手中佛尘,朝南宫婳恭敬的行礼,便道:“请公主随奴才前去,恐防皇上等久了。”
南宫婳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淡淡的道:“父皇可有说什么事?”
“公主去了就知道了。”
来到御书房的时候,南宫婳便看到皇帝正坐在书案前批奏折,她忙进去朝皇帝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你来了!”皇帝抬眸看了南宫婳一眼,眼里富有一层深冷的寒意,不动声色的瞟了她一眼,然后慢慢放下手中的毛笔,“咱们父女才相认没多久,以前又彼此有些误会,朕今天叫你来,主要是和你说会子话,联络一下父女感情,不想父女之间比陌生人还生疏。而且,朕总觉得,你不太喜欢朕?”
南宫婳见常青山退了出去,忙朝皇帝摇头道:“儿臣不敢,儿臣很喜欢父皇。”
一来就开口试探她,看来,他也没把她当亲生女儿。
皇帝淡淡看向一脸温顺的南宫婳,目光带着一缕深意,“你在王府可还习惯?祁世子对你如何?”
南宫婳不卑不亢的抬眸,安静的道:“女儿一切都习惯,世子待我很好。”
“好到什么程度?”皇帝突然眸色转冷,轻掳了掳胡须,微眯起眼睛,眼里有一道危险的寒光。
南宫婳则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道:“父皇问的问题,女儿不懂,女儿和驸马就像普通的夫妇一样,与别人没什么不同,他待女儿好,也因为女儿是公主的关系,不敢怠慢。”
皇帝嘴角勾起缕冷笑,又道:“朕自然知道好在什么程度,好在他这个臣子在外不先向朕汇报消息,反而先给爱妻飞鸽传书,你们究竟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皇帝一说完,已经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目光诛讥的盯着南宫婳。
南宫婳当即垂下眸,没想到她才收到信鸽,皇帝就发现了,看来,这皇宫的任何事情都逃不过皇帝的眼睛,他之所以留也在宫,是在监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