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南宫婳觉得身子好胀,好痛,她痛得难受时,一把用力抓住祁翊的手,一抓住他的手,她就大力的尖叫起来,“翊,我好痛!”
这一声翊字,喊得祁翊猛地抬眸,此刻,脑中的记忆越来越深,加上这种场面的刺激,他好像回忆起那晚的桃林,还有他娶她时的一袭绯红,他不确定的摇了摇头,再次看向南宫婳,看到南宫婳正难受的望着她,眼里带着浓浓的期待。
“婳儿……”祁翊突然甩了甩头,轻轻喊出声来,随即,南宫婳的叫声更大,在惨叫一声之后,南宫婳攸地晕了过去。
祁翊见状,立即上前一把掐信南宫婳的人中,朝含笑道:“快,把你保命的人参拿一片来,给她吊住。”
含笑本就有愧于南宫婳,一听到这话,立即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香囊,颤抖的从里面取出一片人参,祁翊立即将它含到南宫婳嘴上,再掐她一记人中,南宫婳这才悠悠转醒,一看到祁翊正温润无比的看向她,她更是握住他的手不放,“夫君,你忘记婳儿了吗?我是婳儿,你的婳儿啊!”
“婳儿……婳儿……”祁翊再次轻喃一声,这时候,他觉得头越来越痛,终于,在他的头痛到极致的时候,脑海里一幅幅美丽的面庞浮了起来,一张张笑脸向他诉说着她的喜怒哀乐,一双双慧诘的眼睛好像在与他攀谈。
婳儿,是的,她是他的婳儿,他是祁翊,她是南宫婳,他们是夫妻,她是他的妻子。
看着南宫婳满是热汗却依旧美丽的脸庞,祁翊心里的震惊、自责、难受、痛苦一起交织而来,他刚强的眼眸里透着阵阵魅惑,仿若宝石一般的眼睛闪着璀璨的光芒,他此时已经温情的看向南宫婳,看着她为了他们的孩子坚强的咬牙撑住时,他眼睛也温热起来。
此时,祁翊的大掌已经不由自主的握住南宫婳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她带汗的脸庞,眼里全是浓浓的自责和关切,“婳儿,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一看到你,我就什么都不会忘记,你受苦了!”
南宫婳此时已经是半梦半醒间的状态,她既痛,又累,想就这样沉睡下去,可一看到祁翊,想起她们的孩子,她便坚强的睁开眼睛,此时,祁翊冷地看向含笑,沉声道:“还不快过来扶住夫人?”
含笑立即擦着汗起身,走到床头去扶住南宫婳,祁翊仍旧将刚才解下的丝巾绑在眼睛上,玉手轻轻一探,登时脸色变幻道:“不好,快生了,婳儿,你撑住,有我陪在你身边,一切都会好的。”
“痛……翊,我很痛,啊!”南宫婳说到这里,已经用力的惨叫一声,祁翊立即抬眸,他一直紧紧握住南宫婳的手,在她痛得难受时,他一刻也不放松,两只手交织在一起,两人的手心都全是汗,南宫婳只觉得身体一阵抽痛,因为她身子太瘦弱,原本是撑不下去的,可一看摸到祁翊的手,她就觉得十分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