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旁边姐姐的胸口,脖子,和耳垂。”
南雪旁边有两人。
左边尤笠,右边舒予白。
这句话一出,全场静了静,看着那九岁的小丫头。
尤馥皱眉:“换一个。”
那小姑娘开始撒娇:“不嘛不嘛!就这个。”
尤馥看着小姑娘,眼神含着威压,那小女孩儿缩成一团,嘴巴一瘪,好像想哭。
众人看的好笑,说:“那就这个吧?两个女孩子亲一下没什么的。”
以往玩游戏更过分的都有,脖子耳垂而已,这连亲嘴都没有,的确不算什么。
大家开始笑,看着南雪,不知她会作何反应,一左一右,吻哪一个?
尤笠还是舒予白?
尤笠?
不过还是舒予白比较漂亮......
尤笠尴尬地站在那儿,指指自己,问南雪:“漂亮小姐姐,来么?”
南雪:“......”
她转身,看向舒予白。
两人对视一眼,南雪目光滑落,又落在了她的唇上。
有两种全然相反的念头,在她脑内冲撞。
一个说,不可以,和舒予白不可以。选尤馥。
一个说,你和她没什么,为什么心虚。
可她看着舒予白,又一个念头大胆地冒了出来。
——就这么一个机会,你还不去?
南雪波澜不惊地扫了尤笠一眼,道:“不好意思,不习惯和不熟的人肢体接触。”
舒予白心脏一阵狂跳,她像是被天上掉下的礼物砸晕了一样,一时有些不敢相信。
面孔却是安静的,只是唇角小幅度地弯了弯。
“开始么?”
舒予白瞧着她,拉着她的手,眼神堪堪维持镇定。
温热的泉水轻轻荡漾着,一片朦胧水雾里,她垂下眼眸,乌黑的发丝间莹润耳垂热如红玉,似乎是害羞了。
南雪盯着她因垂眸而显得含蓄,优美的侧颜,不知为何,心跳漏了一拍。
“靠近些。”
舒予白在水中轻轻捏着她的指尖。
南雪乌黑的发湿了半截,一缕一缕耷在锁骨上,闪着冰冷的光泽。她看着舒予白,眼眸明明亮,漆黑的眼珠子静静看着她,似乎有一丝紧张。
花瓣似的唇,湿润光泽,晶莹的水珠轻轻停在上面。
开合间,好似玫瑰含雪。
凝白肌肤上带着某种浅香,这么靠近,轻盈的呼吸洒在她耳畔,微微灼热,气流徐徐的,一下一下洒在耳膜上。
分明是短暂的几分钟。
可漫长的像一个世纪。
她喜欢的姑娘勾着她的脖颈,要吻她。
画面像被切割成已一帧一帧的,定格下来。
南雪的蓝色泳衣湿了,细而白的腰滚过晶莹水珠,裙摆轻轻飘在温热的水面上。
舒予白的手轻轻环在她的腰上,温热的,环过去,搂着她的腰,小心翼翼的。
南雪浓睫垂下。
舒予白半倚在温泉边缘,白茫茫的水雾里,发丝儿上沾着水珠,连带着眼神也是湿漉漉的,柔软,温顺,那眼睛看着人,乖的好似任人欺负似的。她脖颈线条很美,连带着微微凸起的锁骨,雪白柔软的胸脯,淌满了水流,水灵灵的。
像稍微刮一下就破皮的雪梨。
南雪凑近,贴在她身边,好似为了证明自己并未有什么异样似的,抬起眼眸,看着她的眼睛。
舒予白和她对视,心尖儿颤了颤。
昏黄的光线里,一个眼神都含着惊心动魄的暧昧。
舒予白在她注视下,不停轻颤,她也不知自己在紧张什么,或是期待什么。
两人大腿轻轻挨着,一股暖热的触感,直往神经末梢儿钻。她感觉那人看着自己,微微屏息,挨近了些,白而瘦的手攀上了她的肩,侧过脸,柔软的唇一寸一寸地接近,呼吸微灼,带着急促的节奏,唇轻轻擦过耳尖。
她在莹白耳垂上轻轻亲吻,接着,不知足似的,轻抿。
热流窜起一股酥麻,舒予白轻喘,半边身子都软了。她听见耳边那人轻轻的喘息,很轻,错觉似的。
舒予白的背白而滑,南雪的指尖在上轻轻抚过,微微的湿滑,带着力度,不知怎的,有股子侵略似的劲儿。
就像一个规则古怪的游戏。
谁先怯了,谁先害羞了,谁先退缩了,谁就输了。
或者说,谁就动心了。
像是为了证明她对舒予白的确没什么,南雪按着那句话,一字不差地完成。
周遭事物在视线里模糊了,时间放缓,舒予白全身都被她轻盈的呼吸和似有若无的触碰弄的敏感不堪,泉水蒸起白茫茫的雾气,她的唇或轻或重,沿着脖颈线条一路往下,在锁骨那微顿,似是轻轻咬了一记。
微灼的气息有些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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