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的东西都单独存放着呢,在商铺的库房。”拓跋来松是个规矩人,没把被托付的东西运回家中,引领着林葱儿来到另一条街的铺子。
这铺子的外观就没什么新意了,但是生意挺好,门前总有三三两两的顾客,尤其是妇人小姐姑娘们进进出出。
拓跋来松直接去了铺子后院,一拉溜儿的屋子,单独隔出一间盛放的林葱儿日思夜想的木箱子。
还有两个箱子盛放一些杂七杂八的打着包儿的零碎东西,就顾不上查看了,林大小姐直奔黑脸阿四上次专程送来的那一只。
嗯……还要清退闲人才好。
“呵呵,拓跋兄,你先忙自己的去吧!”
还有跟班儿护卫小军卒呢,非要查看一下门窗屋顶才离开,难不成这世道还真有“飞檐走壁”的大侠现身?
林大小姐清完场,悲催的发现,自己貌似当初,把木箱钥匙给丢掉了,丢到爪哇国去了吧?
再要叫人帮忙砸开箱子,又觉得没脸面,而且,真心不愿意把这一出儿传到秦立生的耳朵里。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挺神秘,面不改色在门外抽了铁门栓下来,进屋,关紧屋门,紧接着,“铿铿锵锵duangduang”的诡异动静就传出来……
“夫人!夫人!”军卒在门外汗毛孔都炸开了,又不敢往里闯,只能在门口叫。
“没事儿,我就是……松松筋骨。”林大小姐抹一把脑袋上的热汗扬声说。
总之这位将军夫人是不会按常理出牌的主儿,跟着她,你有的是“惊喜”……
小军卒握紧手中的钢刀,紧张的等待屋内正松着筋骨的将军夫人恢复正常。
功夫不负有心人啊!在林大小姐百般摧残下,铜锁依旧坚韧如故,但是木箱子的上盖儿整个被砸出了大大小小的窟窿,林大小姐的左右手指头上,也磨出了或者砸出了几个血泡儿。
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求守门的军卒的心理阴影面积……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当初多么潇洒的不开箱子丢掉钥匙,此刻就有多么努力的砸开箱子一探究竟。
木制的箱子,从大窟窿里伸手进去,木屑还扎到了手背上,保养得柔柔嫩嫩的小手手儿,简直惨不忍睹,林大小姐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就在此时,水深火热的关键时刻,被撵走的拓跋来松跑了回来,隔着窗子叫道:“葱妹子,当时给你拾掇屋子,在院子里还捡了一把铜钥匙哩,是不是你的?你需要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