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师别生气,咱们犯不着跟这个疯子一般见识。”
张明诚出自白虎山道统,在过去的岁月里,白虎山道统一直都是道教之尊。毕竟白虎山,那可是实打实已经飞升天界的张天师留下来的道统。
即便如今没落,地位也非同一般。
“是啊,是啊,张大师,这个陶子明也就只敢兴风作浪,真正道行,那可是连会长一个手指头也比不上。”
陶子明似笑非笑的盯着张明诚。
“明诚,坐下吧。”
得意真人发话,张明诚即使心中不爽,也不得不给个面子。
何况张明诚知道自己的斤两,若是真动起手来,还真不是这个猥琐大师陶子明的对手。
“嘭”的一声,陶子明一脚踢飞了张明诚屁股下的椅子。
“陶子明,你欺人太甚。”
若不是张明诚发现及时,很可能就要现场出丑。
“这个位置,你不能坐。”
“呵呵。”一声冷笑:“我不能坐,让给你,你敢坐吗?”
“当然不敢。”陶子明斜着眼睛看人的模样很是欠揍。
众人闻言纷纷侧目,这个陶子明到底要干什么。
陶子明换上一副笑脸,朝着端坐在第三排的李星河招手:“师父,快来。”
若不是众目睽睽之下,李星河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陶子明算了。
这不是明显的挖坑吗?
而且李星河还不得不跳。
两个人一起进来,何况陶子明叫他师父的称谓可是一点也不低调啊。
若是李星河不敢去坐,陶子明丢面子事小。
他李星河日后想要在道教立足,估计会很艰难。
甚至有可能会沦为笑柄。
这种被人架在火上烤的感觉很是不爽,李星河经过陶子明身旁的时候,不着痕迹的踩了他一脚。
陶子明没事人一样,弯腰重新拎起一张椅子放好:“师父,快请。”
“哼,黄口小儿,也敢妄自称尊?”
张明诚的脸长成了猪肝色,这个衣着不堪的年轻人,身上根本一点修道的韵味都没有嘛。
这陶子明称他为师,不是成心恶心人吗。
直到李星河硬着头皮坐下来,张明诚才被人拉着下台,走到了得意真人的另一侧,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
至于陶子明,则是笑呵呵的拉出一张椅子,泰然自若地坐在了李星河身旁。
至此,这次交流会第一排的见证席位,从原来的两人,变成了四人。
得意真人有些意外的看了李星河一眼,他毕竟是整个华夏道统明面上的会长,自身道行也已经触摸到了一丝先天境的门槛。
因此他能感受到张明诚察觉不到的细微之处。
李星河坐下来时,他敏锐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
像是传说中的先天,但是又不太像。
很是模糊啊。
得意真人捋着洁白无瑕的胡须,“小友,出自哪个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