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惟宪的车没有开很远,戈雅微拐了个弯就到市中心了。站外人流中心,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而自己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些孤独。
现在的他们又在干什么?
习惯性的摸着手机,又想起手机好像被谷欣晴顺走了。就淡然的想把手伸回去,可是却触碰到手机。
有些奇怪,她什么时候又把手机该回来了。真是个厉害的小偷,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把段默隐的心偷走。
“你在哪?”
“我在医院,小…谷欣晴受了点伤,我…走不开。”男人熟悉的声音却在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戈雅微的头望着天空,但是眼泪还是溢满眼眶,伸手擦了。是那个傻逼说的,抬头望着天空,眼泪就不会流下来的,简直是谬论,告他!
“那我先睡了。”得到男人同意,戈雅微挂断电话,走进了浅色。
高架凳上坐的男女愉快的交谈,女人尽显诱惑,只为成为最吸引异性的那一枝独秀。
唯独一个孤寂的身影,没有形象的一杯一杯啤酒灌着。
听说浅色是l市最好的一家酒吧,计惟宪慢慢的开着警车,真的有点想下去玩,可是好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翻着车子的每一个角落,怎么记得车里有上次扫黄的时候获得的东西。
计惟宪悠闲的走进酒吧,端杯酒,看见坐在高脚凳上的女人,轻挑眉,这么巧?
走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肩。戈雅微转头,看着身后骚气十足的男人,皱眉,“你是谁?”
男人坐在戈雅微身旁的高脚凳上,语气调笑,“怎么?有些忘恩负义了,刚是谁在我车子上哭哭啼啼的,我…”
计惟宪的嗓门还是挺大的,现在酒吧里又处于换歌状态,戈雅微以防他说出什么不对的话,赶紧望他嘴里塞了杯酒。
看着坐在身旁的男人,越看眉越皱,这个男人,是怎么从一个身着制服,正义凌然的警察,到一个穿着牛郎装,动作都十分妖娆的娘炮的。
男人见戈雅微如此关注自己,有些小骄傲的朝她扬眉,“怎么样,厉害吧。”
“作为一名人民警察,你这样的表里不一,真的好吗?”
“这要抓贼呢,总要通性贼的品性,你说对吗?”
戈雅微细细品味着这句话,还别说,这句话有点对。
看着女人失落的样子,计惟宪不知怎么就多嘴了。
“你很可爱。”
戈雅微不雅的打了个酒嗝,有些醉意朦胧的说着,“你说什么?”
“你很可爱,我说时来不及思索,而思索之后,还是这样说。”计惟宪穿着这身衣服,还真有点小年轻要告白时的小姿态。
女人扬了扬手上的戒指,语气坚决道:“我可是已婚妇女,别乱说啊。”
“结婚的也有离婚的吧?何况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是一个叫什么普希金的人说的。”计惟宪刚想优雅的喝一杯酒,酒刚到嘴上,就被女人抢走了。
她的脸通红,“你他妈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把你腌了!”
这句话真的把计惟宪逗笑了,连带戈雅微意识自己说了什么,也跟着笑了。酒吧就出现了这么怪异的两人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