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段总戴了个假肢回公司,楚理匆匆赶过来看好戏。结果就看到了戈小微喂着好友吃饭的画面。假肢?不就是绷带还没解吗。楚理愕然,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楚哥有事?那我先走了。”戈雅微起身,却被段默隐拉住了手。
“楚哥?”
戈小妻子点头,叫楚律师楚哥这应该没有什么吧?看着男人也没有生气的趋势啊。
“那…叫我什么?”总是总裁总裁的叫两三年了,感觉很…陌生。总之段默隐不舒服了。
“段叔,叫他段叔,哈哈…”楚理走到座椅上,转了圈听到两人的对话经不住插话道。
结果就被好友的视线冻成了冰棍。楚理讪讪的转动椅子背对着他们。
戈雅微在收拾着男人刚吃完的餐具,语气温柔,“默隐?”夫妻之间应该这么叫,可以吧?
段默隐面无表情的点头,看着戈小妻子走出办公室。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当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心脏跳动的频率。
“话说,你还要腻歪到什么时候。”楚理咳了一声,壮着胆子戳破好友周围的粉红泡泡。
“说。”段默隐以非常规范的走路姿势从沙发回到办公桌前,那标准的,都可以走台步了。
说什么?楚理茫然的看着段默隐的绷带,这上面还有石膏,真想碰碰,是什么样的感觉。段默隐的脚在楚理一直盯着的时候不自在的收回到办公桌下,眼神看着楚理,这货,是来捣乱的?
“哈,哦哦,我来代表公司女同胞问候段总的伤什么时候可以好的。”
“你可以出去了。”
楚理……灰心丧气的被迫出去了。貌似我是真的有事情要说的,什么来着。
翌日,戈雅微为了熬汤婉拒了总裁一起上班的要求。从公交搭车虽然有些挤,但是戈雅微还是受得了的。计惟宪正微服私访,穿着便衣,试试看能不能好运的抓到一两个小偷,好回去交差。
“抓到了。”
刚要下车,戈雅微的衣领就被拎住了。计惟宪随着人流,两人一同下车了。
“怎么又是你。”戈雅微回头看着那陌生又熟悉的警察一直在盯着自己的汤壶,默默的把汤壶收到背后。
计惟宪两眼放光的说着,“又熬汤了?”想起那下午美味的汤,计惟宪忍不住的一小转身看着戈雅微手中的汤壶。
“这次可不能给你。”
“为什么?”
“第一,我没遇到打劫的,第二嘛……”戈雅微围着计惟宪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我跟你不熟。”
“怎么能说不熟呢,咱两见过多少面了,还以闺蜜相称了呢。”计惟宪也学着她的动作,再次转到可以看到汤壶的完美角度。
“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称不上熟。”话落,戈雅微就要走。
计惟宪赶紧拉住汤壶的另一个手把,“计惟宪。”
“嗯?”
“我叫计惟宪。”
戈雅微用力一扯,瞪了男人一眼,那汤也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