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举起酒杯,凌藏讽刺的看着杯中晃动的酒,眼神冷厉,“你不抓我?”
“我为什么要抓你,你难道不知道逃了这么多年,兄弟都很想你吗?”直接碰杯,一口喝到杯底。看着十多年没有见的男人,感觉真是人生苦短,且行且珍惜啊!
喝了好几杯白酒,凌藏终于关注到重点,眉眼带笑,“怎的,从临城林出来,不干了?”
想到这个,计惟宪就烦恼,为了一个女人出来,结果她不领情,自己这孤孤单单还是一个人,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悲催。
“当刑警了。”不过这刑警也是,就现在这状况简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计惟宪再次一口闷。
看着计惟宪这表情,发出疑问,“龙游浅水被虾戏了?”
还是兄弟了解我,不解释直接推杯,“喝。”
两个人喝到凌晨三点,老板都收摊了,两个醉醺醺的才起身。
“我绑了两个个女人。”凌藏突然开口,那个女人温文的气质和她很像,突然有些不忍心。
嗯?计惟宪的酒有些醒了,还是保持着不经意的问着,“绑了谁?”
凌藏紧紧皱着眉毛,好想在思考着名字,“和…那个段市集团的总裁有关的两个女人。”说完,就彻底醉了。
本来扶着男人的计惟宪眼底却一片清明,对不住了兄弟。
一整天停不下的脚步,一整天得不到休息的大脑。计惟宪的总是在想做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或许为了散发身上用不完的力量?
段默隐按照尹杰的要求换了一辆车,换了把车停了白粉厂外。拎着箱子淡然的走了进去。
却不知,车尾箱也在悄然打开。计惟宪拍着身上不存在的灰,看着眼前的仓库,真是要死,处`女座怎能忍受这般`肮脏`。
沉淀的灰尘在仓库大门打开的那一刻飞扬,在空气上飘飘荡荡。鞋子踏进的声音很响,这里是如此的空旷。
旧货的斑驳瑕疵,玻璃柜分割的刺目阳光,段市集团注视三楼的人影,阳光反射出的那面已经剥落的斑驳厂墙。
谷欣晴和戈雅微嘴里都塞着布,不能说话。手脚都绑着绳子在三楼的某一根柱子上。尹杰从玻璃柜走了出来拿着剪刀,面色狰狞,声音狂妄,“我只要这么轻轻一割,那么砰,血花四溅。”
戈雅微自己倒是不害怕,就是有些慌这疯了的脑残会干出什么不得了的事。在看见男人的那一刻,安全感已经充了全身。
不经意转头看着谷欣晴,她的眼里充满了深深的爱意。戈雅微撇嘴,又看向男人,他还是这么沉着淡定。
接着门又打开了,尹杰的心狂跳,在看见雇佣的凌藏,才放下心来,“快点上来。”催促着。
凌藏眼神冷漠的走上去,看着身下散发冰冷气息的男人,心脏稍紧,可能…遇到对手了。
一直注目着段默隐的戈雅微不知道的后来,完全颠覆了她对爱情的信任。想明白了之后自嘲感慨:你说过要保护我,可是最后的大风大浪都是你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