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父拿着黑子,神色有些凝重的看着棋盘。抬头又看着笑眯眯的楚理,心里感叹一声,这孩子的深不见底啊。
眉头一皱,眼睛里闪烁着计算。片刻后,“啪”的一声棋子落下。看着自己完美的布局,井父放下心来,笑出了声。
也有些得意的看着楚理,“年纪不大,棋艺不好,也是可以体谅的。”
可被说的人还是嘴角扬起,不停地抚摸棋子。眼眸一低,看着棋盘,眼露自信神色。拿起棋子放下,轻声道:“将军!”
最后井父看着自己输了的结果难以接受。这这这这怎么可能,不,为什么?有些惊讶的看着对面深藏不露的楚理。
对面的心里一咯噔,完了,一时下得有些尽兴。忘记让一让人了,他可是井泳寒的父亲。楚理一拍额,躲避着井父的视线,怎么办哦。
“楚理,眼神不好使,过来钻下针线。”井母突然在沙发上喊着。
仿佛是得到解救一样,楚理快生答应着,“好。”马上溜走了。
井父还是一脸无解的看着棋子,这小子,真的是…太棒了。好久没有下过这般好的棋局了。
望着认真帮井母钻针的楚理,起身走回房。儿孙自有儿孙福,让他们自己忙活吧,不打算管了。
看着黑夜,井父感慨,“时光是老去的原因;月光倾泻,自己也随着岁月老去。”
井泳寒回家就看到这么一幕,老妈补着东西,楚理在和井父聊天。可能是他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总是让他在一起的人心情愉悦。
听着开门声,楚理停下了交谈走了过来。跟自然的接过井泳寒的公文包放在架子上挂着。低着身子递着家用拖鞋给他。
“回家了。”楚理因为是低着的,所以扬起头看着井泳寒。
这么一副贤惠媳妇的样子,井泳忍不住倾身而下,嘴唇碰了碰想了一天的地方——楚理的唇。重复着他的话,“回家了。”
而客厅的两位老人则假装没有看见,忙着自己的事情。两个老人心里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碍事呢?
“我记得棋盘好像还没有收。”井父起身走到早就收好棋盘的地方,不知所谓的站着。
而井母收拾着衣服走回房间。还有吐槽着,这两小年轻真是的,给老人秀什么恩爱。
“别动,你指甲有些长了。”楚理低头看着井泳寒的脚。让他坐好,低头剪着,忍不住对他说,“你感不感动。”我自己的剪指甲还懒得剪。
不成想井泳寒直接来了句,“不敢动,怕流血。”
真是煞风景的一句。剪完,楚理把指甲剪扔给他一句话不说走到厨房了。
这应该就是家的味道,看着父母假装忙碌,楚理在厨房里做饭。井泳寒觉得很幸福,他的世界里有楚理。
许久,井泳寒起身把指甲剪重新放到柜子里。反射弧有些长,想起楚理的反应,无可奈何地笑笑,也走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