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更瑟缩了一下，声音隐约带着恐惧，“是是，大小姐。”
被这样称呼，苏雅的脸上带着一种浅淡的享受，并不是很明显，优雅转身，端庄而美丽。
女佣很久才抬眸，手指搅在一起，脸上的伤痕清淡，好了很多。
路过苏白房间的时候，苏雅停顿了下，眼神微闪，重新下楼去了。
……
秋堇墨站在房间的边缘，手紧紧的攥着苏白的手腕。
而苏白就那样盯着自己已经发紫的手腕看着，不为所动。
刚才刚进房门，苏白的脸就沉了下来，连看他都不愿看，这让他挫败的同时，也压不住心头喧嚣而出的愤怒。
长久的沉默下，秋堇墨眼底的火气不断堆积，最后打破安静，带着质问恨恨道：“你就那么讨厌我？”
“秋堇墨先生，你不觉得因为你的出现，我过的很不好吗？”
苏白的视线依旧在自己的手腕上，嘴角微抿。
因为哭过，她的眼尾带着些绯色，加上透彻的眸，侧脸有些惑人。
“你在苏家才会过不好！”
“呵……”
这声夹杂嘲讽的笑异常的冷漠，极淡，却直撞进秋堇墨的心底，手也更是用力，似乎以此在发现他的不满，亦或者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苏白想要甩开他的手，但却无果。
她只能嘴笑着抬起眸子，注视着秋堇墨。
她的一双眸子不染生机，空洞而荒芜，像是个傀儡娃娃一样。
“我讨厌你。”
苏白的话异常冰冷，字字珠玑。
秋堇墨觉得这一刻有些戳心，他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