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顿步,侧眸看向他,黑眸一片死气。
他一字一句,霸道冷酷,有些残忍,“景谦,她只是宠物,也只能是宠物,我不想一而再再二三的重复。”
景谦垂首,恭敬非常,完全没有了平时了散漫,“是。”
没等他起身,薄司就直接转身离开,只是还没走两步,景谦就微微起身,声音淡淡,却夹杂着无奈和失落,“司爷,我不会背叛你,你不需要对我警惕。”
“习惯。”
习惯?
对世界的不信任,已经是习惯了吗?
可他这样,不怕他也离开吗?
景谦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嗓子里,似乎每一次都是这样,两个字将所有的感情隔开,像是一个活死人一样,为死而生。
大脑有一刻的混沌,明知不该说,可是景谦还是没忍住。
“她是不同的,我知道。”
“你在触怒我?”
隐含威慑的话含着冷气射向景谦,景谦的身体颤栗了下,许久才忍下心头的恐慌,“司爷,我没有。”
“那就闭嘴!”
嗓音清冷,可是任谁都听得出他的躁动。
即便被他不断的克制再克制,可是他大概只骗得过自己。
薄司即将出门的时候,景谦忍不住开口,嗓音有些嘶哑,还有浓重的担忧,“司爷,别再吃药了,它会毁了你。”
薄司握着药瓶,一直冰冷的唇角突然上扬,眼尾微扬,染了些笑意,嗓音淡淡,听不出几分意思。
“能毁我的,可不会是一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