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谦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他的人生除了工作就是薄司。
他是住在这里,也吃在这里,一时间竟然有些茫然。
梵清来到时候,景谦还在发呆,这倒是鲜少见到的样子。
“你来了。”
梵清进来的瞬间,景谦就从自己的思绪里醒了过来。
“嗯。”
“有事?”
“司爷突然领了结婚证,上面的人很在意。”
“那就来阻止啊,说有什么用?”
景谦原本就在气头上,关于薄司,他相当不客气。
梵清抿唇,“吵架了?”
说到这里,景谦嘲讽一笑,“他可是独权主义者,有什么好和他吵的。”
梵清点头,将手上的东西递过去,一个信封,很薄,完全看不出是什么,“这是给他们的新婚贺礼。”
景谦迟迟没有反应,皱着眉头,好久才说:“上面的人什么反应?”
“没有反应,甚至很开心。”
“不可能。”
梵清抿唇,看着他说:“薄家的基因里带着无法抹除的强势,暗部需要这样的人,上面私下的动作,司爷应该都知道,全国搜集过无数同样的超忆症患者,但是没有一个可以做到如薄司,或者如同他的先辈一样。”
“司爷的特殊存在,没有人可以取代。”
“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告诉你这些,是让你转告给司爷,他们没有恶意,也不会反对。”
“说白了,不过是明哲保身。”
梵清沉默,这是事实。
景谦看了看信封,许久才说:“你直接交给他好了,我不想见他。”
梵清看着他,再看看天色,淡淡道:“出去喝一杯吗?”
景谦原本想要拒绝,但是想了想,直接起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