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他的怀里，苏白抿唇，视线微沉，“今天这个少年是宋慈身边的人，宋慈在哪里？”
薄司摩挲了几下她的脸颊，“今天怎么好奇他了？”
“他制造了太多痛苦和丑恶，早点解决掉总是好的。”包括她，曾经都是那些丑恶的一部分，哪怕都已经变得清浅，有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起来。
“已经派人跟过去了，前段时间安娆说过关于苏顾几人的踪迹，已经找到了，小猫儿想去看看吗？”
苏白手微微扣紧，身体有些僵硬，“阿司看到那天的地下室了吗？苏顾的地下室。”
薄司瞳孔微缩，似乎想到了一种可能……
“我被他做成了人偶，活了很多年……”
很多年……
苏白说的轻巧，可是薄司却觉得心脏抽疼。
“我看着他不断的拿人体实验，然后将可以用的东西放在我的身上。那个时候，我已经接近人偶了，只需要营养液，我就可以活很久。我的胃里是空的，都在消化自己……我每日每夜里，听到最多的就是，苏白，你不完美，不完美，不完美。”
苏白轻轻够唇，将脸放在他的胸膛，“我的脸坏了，就现在这张，现在是不是很美？所有人都说我很美，可是那个时候，我的脸坏透了。让人看着就恐怖，只有一个人，从始至终没有嫌弃我……”
“苏白……”
“是你呦，那个时候，我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而你，喂了我血……”苏白深深嗅了嗅他的气息，“就是你的味道，这样的香甜的味道，那个时候，我从灵魂里深深的被震撼，然后你杀死了我，是我求着你杀死的我。”
薄司双手一颤，将她紧紧揽在怀里。
“我很开心，那个时候我想把心脏送给你，可是你却扭断了我的脖子，阿司，你怎么可以这么温柔……”
“我不温柔……”薄司的嗓音沙哑极了，带着无奈和淡淡的涩意。
“不，阿司最温柔，你关心我饿不饿，痛不痛，比任何人都温柔，我爱极了你的温柔。”苏白眼底痴缠，将他全部笼罩，舌尖擦过唇瓣，张嘴压在他的脖子上，“阿司，你不知道，我多喜欢这样的你，喜欢到，想要吃掉你……全部的吃掉你……”
牙齿的力道加重，苏白是真的想过将他全部吞吃入腹，只是，越来越舍不得。
“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你把我吃掉……如果哪天我要走了，你就把我吃掉吧，放在这里，比哪里都让我有安全感。”
薄司点了点她的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到时候，你要记得，不要一次吃太多，我怕你撑到，会不想再吃我。倒时候，你要把我切的漂亮。我的脸，你要放在最后吃。”
“好……”
景谦的双手忍不住发麻发软，然后猛然一拐。
苏白的话题已经够奇怪了，让他的脑袋都有些发蒙，现在薄司又是个什么鬼，当他是空气吗！
“你们够了！我是活人！”
“我知道你是活人。”薄司淡淡开口，莞尔一笑，“你似乎听到了不该听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你以为我愿意啊！”
“我让梵清过来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