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阿木假装连忙顺着墙根爬山去,转移了两人的视线。
“该死的壁虎,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让老子逮着了,非烤了你不可!”
手已经无力抓住粗麻绳,她整个人犹如是一粒石子,直接坠落下去。
景遇命大,正巧落到了麻袋上,而麻袋内装满的是枯草,她身体无碍,就是心灵受到了一万点的刺激。
景遇的人还没有彻底缓过神来,她机械抱起了阿木,放在自己的肩头上,随着楼上响起的声音,她很快就躲在了门口,等声音消失,她抬头看了看那间还亮着灯的房间,步子匆匆一路走到了站牌,不知累,板鞋里面跑进了石头,脚板气泡,她都没有感觉。
这个地方不仅仅有些小恐怖,而里面的秘密实在是太让景遇咂舌了。
骑上电瓶车,景遇和阿木一路都无话,都沉浸在方才的惊心动魄之中,唯一的念想便是回家,回家!
下半夜,景遇在床上辗转反侧,而阿木就在床头趴在台灯下,双目呆滞,一动不动。
等待天亮有时候是一件尤其痛苦的事情,明知道它迟早会亮,却偏偏一分一秒都觉着是度日如年,煎熬难耐。
对于现在的一人一蜥而言就是如此。
天,微微亮,景遇刚刚入睡,感知天已亮,她猛地睁开眼睛,弹簧似得拔地而弹起,透着确实只有手掌大的一点小窗口看出去,心里忽然有点安慰。
景遇和阿木对视,心底明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面上都当做往常一样,说一声早安,该是干嘛就干嘛。谁也没有刻意的提起那件事,那两个人。
景遇打开了店门,回头扫了一眼花架,见花都卖的差不多了,也不顾肚子咕咕叫,翻开了电话本,给仙花店的阿虎叔打电话。
一般花店都会去百花市场进花卉,可景遇家不同,一老一小大老远的跑到市场去的话,不说车费了,就是坐车都受不了。所以就去阿虎家进花,他们家每次都会多进一些,然后价格上,会比市场稍稍贵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