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霖沉默了半天,终于指着梅树的枝叶,对阮姗姗说:“这梅树叫金缕梅树,名字倒好听,可惜名不符实,它的枝干是铜做的,外表涂上了金漆,叶子是铝箔,涂了银漆,你说说看,这金缕梅树代表什么?”
阮姗姗很失望地说:“阿霖,你为什么这样问我?”
金霖说:“我问你,你不回答就算了,我代替你回答,这金缕梅树是假的,代表了你,你弄虚作假还不够吗?”
阮兴邦怒了,说:“阿霖,我女儿千错万错,她自会向你道歉,你不该跑上门来污辱我女儿的人格?”
“人格?”金霖哼了一声:“你女儿还有人格吗?”
方芳对金霖说:“阿霖,我代我女儿向你认错,她虽然有错,但她怀的孩子确实是你的,她绝对自信,我们正要带她到dna亲子签定中心去检查。”
金霖说:“我今天来不是听你们发誓的,你们的誓言只能说小猫小狗小花小草听。”
阮兴邦说:“你今天来到底想干什么?”
金霖把手中的金缕梅树往景遇的手中送过去,朗声回答:“我今天是来送这假的金缕梅树的。姗姗,它非常适合你,请你拿着,日夜供奉在床头。”
“不,不,不!”阮姗姗往后退,连连说:“我不要,不要。”
嘭,阮兴邦随手抓到身边一只插花的花瓶,往金霖面前一摔,一声暴吼:“你别太过分,我阮某在江海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我跟你们金家火拼起来,谁胜谁败还不一定,你难道想看到金阮两家两败俱伤的局面吗?”
金霖看着花瓶打碎在地上的碎片,把那株金缕梅树放在桌子上,随后掏出一份离婚协议,摊放在桌子上,对阮姗姗说:“我们到民政局办过结婚证,到教堂举行过婚礼,可是我们最终没法结婚,请你在这份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吧!”
阮姗姗听到这样的话,身子几乎支持不住,牙齿打颤,说:“阿霖,阿霖,我……我……”
方芳哀求着金霖:“阿霖,我女儿确实怀了你的血脉,你要是不信,我们带她去dna亲子签定中心检查,如果专家认为孩子是你的,你再作决定不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