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说:“好,我要学习越王勾践,不学西楚霸王,胜败炳家事不期,包羞忍辱是英雄。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来日方长,我就不怕斗不过你堂哥。”
霍斌最后笑了,说:“谢谢你称我为义哥,义妹,再见,我挂电话了。”
辣辣在这边也挂了电话。
又过了一天,她收拾好了行李,随同父亲李权富乘坐飞机,到m国生活去了。
辣辣在自己去m国的那天,没有再给霍斌打电话。霍斌忙于吃喝玩乐,忙于对付霍云霆去了,没空关心她的去向。
从此,辣辣从江海市消失。
恰好在辣辣离开江海市的那天,霍斌坐在王子公主酒家的办公室里办公,手下的一名保镖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霍斌看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忙问:“出什么事了?”
那名保镖半天才喘了一口气,说:“不好了,不好了,青龙门的兄弟冲进来了,见人就打,见物就砸,我们损失惨重,受伤的兄弟已经超过十几个,还有两个受了重伤,奄奄一息,厨师,服务员和顾客全吓跑了。”
酒家的家当被砸坏了,厨师和服务员都逃之夭夭了,霍斌经营的酒家岂不要关门大吉?
霍斌拍案而起:“青龙门做的是混黑生意,我们做的是白道生意,我们跟他们素无瓜葛,他们凭什么来砸我们的场子?”
保镖说:“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打不过他们,你快逃吧。”
霍斌猛然想起,他得罪了谁?对,一定是他的堂哥霍云霆收买了青龙门,青龙门这才派人来砸场。
正咬牙切齿间,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一名青龙门的兄弟闯了进来,气势汹汹地问:“谁是霍斌,谁是霍斌,出来受死!”
那名保镖赶紧迎上去,一把抱住来人,大声对霍斌说:“霍总,窗口下面有一根水管,你快翻窗逃走。”
办公室靠南的窗户恰好没有关,霍斌看见自己的保镖抱住了那名青龙门的兄弟,知道马上会有大队人马闯进来,他来不及多想,身子从敞开的窗口越过去,双手攀住一根下水管,从二楼办公室爬到了地面。
这可真称得上是狼狈不堪。
他跑到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车,催促司机快开,到达一处僻静的地方,要求司机停车,付了钱,下了车,坐在一块石头上喘气。
这时,手机响了,刚才那名保镖又打来电话,说:“霍总,我被十多个青龙门的兄弟打得遍体鳞伤,他们都走了,酒家被砸得乱七八糟,那些餐饮经理也被打跑了,他们还破坏了所有办公室电脑里的资料,你经营的酒家算是完了。”
刚挂了电话,又接到另一个电话。
霍斌听到他手下的一名经理的汇报:“我们有两家公司破产,破产的公司都被霍氏集团收购,那些失去职业的几百号员工等着你发薪水,你看怎么办?”
霍斌大怒:“把工资发给他们,叫他们滚,公司关门就算了,反正我老爸有的是钱,最后所有的欠帐都由他来买单。”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心口起伏难平,又是堂哥霍云霆,又是堂哥霍云霆,是他收买青龙门对付自己,又是他害得自己经营的两家小工厂破产,而带给他最多利润的王子公主酒家又被砸了,显然短时间内难以重新开业。
他一连遭到了三次打击,而他的堂哥霍云霆则是躲在这些事件的幕后的总策划人,这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他发誓与霍云霆永远斗下去。
商战如战场,情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一向奉行这样的铁律。
她一边往贺菊秋身后躲,一边痛哭流涕地说:“伯母,阿逸哥哥在一次醉酒后,要了我的身子,他不记得我,可我还记得他,我怀的是他的骨肉,孩子快五个月了,我怕孩子一生下来没有父亲,这才来找他,可他却……呜呜呜呜……”
她哭得很伤心。
贺菊秋一直希望霍斌早婚早生子,可是霍斌却从不肯正正经经地谈恋爱,只知道鬼混。
如今蓝雪上门,她长得一表人才,已怀上了霍家的血脉,她岂能不珍惜?
她立刻护住蓝雪,温柔地说:“蓝雪,只要你怀的孩子是阿逸的,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们母子,你别怕,说说你今后的打算。”
蓝雪低着头,说:“伯母,谢谢你的理解,我没有别的想法,只希望在霍家养胎,顺利地生下孩子,至于阿逸哥哥要不要我?我还没想那么多,他可以不要我,但不能不要自己的骨肉啊。”
贺菊秋对霍斌说:“你看看,蓝雪说得多对!你不要她,她倒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孩子,这是多有爱心的女人,长相又漂亮,又通情达理,这样的女人你到哪儿去找?”
霍斌瞪着母亲:“这样的女人满街都是,我虽然是流氓,但她是骗子,流氓只找清纯女人,绝不找骗子。”
贺菊秋不理睬儿子霍斌。
知之莫若母,她十分清楚儿子的为人,霍斌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经常出现娱乐场所,甚至夜不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