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姗姗缓缓道来:“我马上要结婚了,我想请你到时候来喝喜酒,你是我第一要请的人。”
霍斌说:“唉,喝别人的喜酒,这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
阮姗姗问:“为什么?”
霍斌笑着说:“喝别人的喜酒,送别人进洞房,等于看别的男人跟女人上床,自己却单相思成疯,这不是很痛苦吗?不仅痛苦,而且嫉妒。”
阮姗姗说:“你真不是一个好男人,是孬种。”
霍斌说:“跟你开开玩笑,难道不行吗?”
阮姗姗继续谈正事:“我结婚那天 ,第二个要请的人就是我姐姐,你不是一直都想得到她吗?这是你得到她的又一次机会。”
霍斌说:“以前那么多次都失败了,这次我实在想不出能得到她的好办法。”
阮姗姗说:“所以我才找你来商量,我倒是有一条妙计,让你如愿以偿。”
霍斌脸上的阴云很快变成了阳光,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快说,你有什么妙计?”
阮姗姗说:“我结婚毕竟是大事,我姐姐不来参加,我父亲也会叫她来,当她过来的时候,你叫你的保镖埋伏在她要经过的路上,这有问题吗?”
霍斌问:“我不知道她会经过什么路啊?”
阮姗姗说:“我打算在圣玛利亚教堂举行婚礼,她来教堂,必经光明路。”
霍斌拍了拍后脑,感觉包间里的灯光变得比先前亮多了,说:“你的意思就是叫我派保镖埋伏地光明路段,这倒是没问题,可是下一步该怎么做?”
阮姗姗说:“她开车经过光明路,你叫你的保镖制造一场车祸,迫使她停车,然后劫持她,把她劫持到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霍斌大喜,连连称赞:“妙妙妙,果然是妙计。不过,她的车经过光明路段,我的保镖认不出哪辆车是她的车啊?”
阮姗姗掏出一张照片,那照片是她事先早已拍摄好的景遇的车的照片,照片的反面还写着景遇的车牌号。
霍斌从阮姗姗的手里接过照片,说:“你想得可真周到,我把照片拿回去,交给我的保镖们仔细辨认,记住车型和车的颜色,再记住车牌号,这是第一步。”
阮姗姗点点头。
霍斌接着说:“第二步,他们在预定的时间内埋伏在光明路一旁,仔细盯住去教堂方向的车辆,一旦认出景遇的车,立即开车上去,把她的车撞停,再把她从车里劫持出来,呵呵,我就如鱼得水了。”
阮姗姗说:“这条计谋堪称完美吧?祝你成功!”
霍斌一阵激动,说:“我真希望这次结婚的新郎是我,你真聪明,就在此时此刻,我深深地爱上了你,可惜你名花有主,算了,咱癞蛤蟆就不想吃天鹅肉了,你们俩姐妹都是美人胚子,我得不到你,这次一定能得到你姐姐,哈哈……”
阮姗姗也伴和着霍斌的笑声轻轻地笑了。
灯光阴暗的包房里充满快活的空气,不久,包房的门悄悄地打开,两人密谈了近一小时后,各自分头散去。
红地毯有十多米长,从教堂门口直通圣坛。作为证婚人的牧师正庄严地站在圣坛上,注视着一对新人向自己款款走来。
终于,阮姗姗和金霖走完了红地毯,登上圣坛,双双虔诚地站在牧师面前。
人群肃穆,皆仰望牧师,牧师对着阮姗姗和金霖微微颔首,然后宣读证婚誓词:“全德全能的神造就了婚姻,求神赐福于你们这对新人,叫你们成婚以后,互敬互爱互助,求主保佑你们平安幸福,愿你们遵从主的旨意度日,来世得享永生,阿们!”
阮姗姗和金霖双双握住手,听完牧师宣读婚礼誓词,非常激动,尤其阮姗姗的眼里绽开了又酸又甜的泪花。
金霖的父亲金敬荣和母亲赵雅梦,阮姗姗的父亲阮兴邦和母亲方芳,四人一齐注视着圣坛上的一对新人,也很激动。
婚礼已进行到最高-潮阶段。
牧师笔挺地站在圣坛上,虔诚地面对新郎新娘,首先询问新娘:“新娘,无论你是富裕,还是贫穷;无论你是健康,还是生病;无论你是快乐,还是忧愁,你都愿意与你眼前的新郎结为终生相伴的夫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