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斌从办公桌前站起来,一把抓住萌萌的手,说:“走,跟我到我的办公室里去,你给我当助理,我每月给你10万元薪水。”
萌萌力大无穷,偏偏站着不走,说:“你说了不算。”
霍斌说:“这里的一切都是我老爸的,他说了算,就等于我说了算。”
萌萌说:“你是花花公子,你老爸压根儿没把你当回事。”
霍斌紧紧抓住萌萌的手,往外拖,说:“花花公子又怎么样?花花世界需要花花公子来管理,这里就是花花世界,你就是花花妹子,将来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俩的,走,跟我走。”
萌萌用手一摔,她小小的身体好像爆发出千斤之力,霍斌受到她一摔之力,站立不稳,噗通,摔得像小狗啃泥。
霍斌狼狈地躺在地上,感觉浑身被摔痛了,手脚一阵酸麻,一时爬不起来,只好不住地呻吟。
萌萌走到景遇身边,拉着她的一只手,说:“姐姐,你看我身手怎么样?是不是可以给你当贴身保镖?”
景遇看着萌萌,很奇怪萌萌娇小玲珑的身体竟爆发出强大力量,她只一摔手,就将霍斌摔倒了。
萌萌说:“姐姐,你不用怀疑,我曾经是国际一号女杀手,霍总看我身手好,才决定录用我到公司上班,我名义上是上班,实际上是当公司里的便衣保镖。”
景遇说:“不错,你果然是杀手出身。”
霍斌躺在地上听了萌萌的表白,知道了她的身份,好像对她并不生气,伸出一只手,呼唤:“萌萌,我谁都看不起,只看得起你,你扶我起来。”
萌萌说:“我不扶,你自己爬起来。”
霍斌说:“我给你发高薪水,你却摔倒我,我不怪你,只要你扶我起来,你都不愿意吗?”
萌萌长长地伸出一条腿,脚尖几乎触到霍斌的嘴,她闪动着调皮的眼光,说:“你用嘴咬住我的脚尖,我用脚尖拉你起来。”
霍斌竟用嘴舔她的脚尖,说:“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正在亲吻你的脚尖,你还不肯扶我起来吗?”
萌萌猛一用力,脚尖向上一挑,哇噻,她竟然用一只脚就把这体重约一百八十斤的男人一挑而起。
被一脚挑起的霍斌仍坐到景遇的办公桌前,又恢复了得意的神色,望着萌萌,说:“你不愧是一流杀手,秒杀我了,你叫什么名字?”
萌萌说:“我从小就没有名字,后来学会了上网,就取网名叫萌萌,其实,我应该叫猛妹子。”
霍斌又问:“猛妹子,你今年多大?”
萌萌说:“你是怎么回事?居然查起我的户口来了。”
霍斌说:“我想跟你结拜成兄妹,你是妹妹,我是哥哥,我当然要知道你的年龄。”
萌萌说:“我凭什么跟你结拜?我今年二十五岁,虽然比你小,但你得叫我姐姐。”
“姐姐,姐姐——”霍斌果真叫了两声。
萌萌和景遇听了霍斌的叫声,哈哈哈……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霍斌说:“好,我再吟诗一首,你一定要把巧克力给我吃,请听我的自由古诗:日照香炉生紫烟,阿斌来到办公间,妹妹若不给糖吃,阿斌变成老太监。”
萌萌大笑:“好尸如好诗,好诗如好尸,到底你的诗是尸,还是你的尸是诗,实在叫人分不清,反正你的诗能叫李白听了复活,好,我把巧克力给你吃,接住。”
说着,她把手中的巧克力向霍斌递过来。
霍斌大为感动,惊喜连连,急忙伸手去接。
然而,萌萌却一缩手,把巧克力收了回去,说:“不给你吃,你想吃就到厕所里去买。”
厕所里还能买到巧克力?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狗p话。
霍斌被萌萌戏弄了,勃然大怒,起身一扑,像饿虎扑羊似地去抢她手中的巧克力。
萌萌灵巧如蛇,一转身,向办公室外,拔腿就跑,冷不防撞到了办公室的门,砰,她拉开门,继续向外飞逃。
一场没有销烟的夺糖大战展开。
霍斌岂容自己被平白无故地戏弄,同样拔脚就追,紧紧跟在萌萌的后面,转眼就追出了门。
在门外,萌萌回头看了一眼,看见霍斌得不到糖不罢休的架式,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向他狠狠砸去,说:“想吃巧克力,就接住。”
一袋黑乎乎的东西从萌萌手中飞出,划了一道弧线,向霍斌抛了过来。
霍斌伸手一接,抓在手里,心里一喜,又想吟诗,吟什么诗?
李白是大诗人,曾写过一首《赠汪伦》: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霍斌抓到萌萌抛来的东西,以为它就是巧克力,终于想出一首诗,高声吟诵:“阿斌乘风正飞行,忽接美女巧克力,台风海啸高千尺,不及美女送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