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一向被白种人和黄种人歧视,最仇恨这两种人,黑人以黑为美,以白色和黄色为丑,形成变态心理。
持刀的高个子黑人大骂:“我们黑人最见不得白种人,黄种人,奶奶的,我叫你这天生的黄种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再次弯下腰去,嚓地一刀下去,在遥命的心口上抠出了一团肉丸。
肉丸一飞,恰好掉进矮小黑人张开的嘴里,这家伙居然用牙齿一咬,将这团肉吃掉了。
哇噻,这家伙吃人肉。
吃人肉即是吃人。
z国文学家鲁迅在《狂人日记》里记叙:前几天,狼子村里的大恶人被打死了,村民挖出他的心肝,用油煎炒了吃,吃了大恶人的心肝可以壮胆。
高个子黑人看见矮小的黑人吃了遥命的一团肉,笑得乐不可支,说:“兄弟,人肉好吃吗?”
矮小的黑人说:“人肉酸酸甜甜,真好吃,奶奶滴,我就像喝酸奶一样爽,超爽。”
身材高大的黑人也想品尝一口人肉,就伏下身,一口咬住遥命心房伤口上的一块肉,将一块人肉蚕食入肚。
吃完人肉,他连连点头:“好吃,超好吃,爽,超爽,其实吃人肉的结局并不是很美,我享受的是吃人肉的过程,过程比结局更重要。”
不知过了多久,遥命再次醒来,感到一阵奇痛,看到高个子黑人伏身在吃自己胸部的肉,他猛地拼出全身力道,头向上一抬,一张嘴就咬住了这黑人的一只耳朵。
黑人的耳朵被咬掉了。
鲜血从遥命的嘴里喷出来,喷得两名男人满脸都染满了鲜血。
高个子黑人将嘴离开遥命的心房,大怒:“老子吃人,你比老子更能吃人,老子割去你的舌头,看你还吃不吃人!”
小个子黑人恣恿说:“对,割去他的舌头!”
不过,说归说,他们不敢。
他们毕竟与遥命无冤无仇,从海边把遥命劫持到囚室,并非他们的本意,他们的行为是受幕后人支使。
幕后人还会审问遥命,如果他们割了他的舌头,他就不能说话了,他们就会受到幕后人的责难。
所以他们为了宣泄愤怒,只好拼命地用脚砰砰砰地踹踢遥命的身子。
遥命再次半晕过去。
这两名黑人当然还不肯罢手,持刀的高个子换了一种玩法,从遥命的大腿上剜下几片肌肉,全给小个子黑人吃了。
两人割人肉,吃人肉,可谓不亦乐乎。
高个子黑人似乎累了,他汗流浃背,双脚之间黏着浓汗和浓血,看着晕过去的遥命,直起了腰,舒了一口气,把小刀交给小个子黑人。
小个子黑人操刀在手,把刀尖刀对准遥命的眼窝,遥命的眼睛早已闭上了,感觉不到恐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个子黑人狂笑声回荡在囚室里,他用让刀尖沿着遥命的眼眶转了一圈,说:“我要挖掉你的眼珠,吃了你的眼珠,我就变成了千里眼。”
当他举起小刀去剜遥命的一只眼睛之时,遥命的双眼突然睁开了,与此同时,他发出了雷霆般的吼叫。
这吼叫震憾得小个子黑人都感到脊梁发冷,小个子黑人把小刀一扔,像一扇沉重的墙壁轰然跌倒。
高个子黑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小个子黑人,并不扶起他,只是说:“算了,这黄种人不会再逃跑了,省了我们许多力气,今天教训他到此为止,以后他再不老实,再砍掉他的双腿。”
小个子黑人从跌倒中爬起,说:“嗯,砍断他的双腿,我们把它们放进火锅里炖烂,人肉火锅超级好吃。”
天啊,这是怎样残暴的吃人者。
在太阳和月亮日日夜夜照耀的地球上,既要拯救被吃者,也要拯救吃人者。
被吃者需要从身体意义上拯救,吃人者需要从灵魂意义上拯救。
遥命以前在学校,食堂为学生供应的早餐饮食通常是肉包子,油条,面包,牛奶,牛肉面,啤酒。
即便是这样,学生通常骂:“奶奶滴,垃圾学校叫我们吃这种垃圾。”
现在,囚室里为遥命提供的早餐是一碗冷稀粥,一只干瘪的馒头和一小碟咸菜,与地狱里的垃圾相差无几,奶奶的,送饭的黑人还说这是天堂里的美食。
黑人催促说:“快吃,快吃,不吃饿死你。”
遥命想起一首歌《愁啊愁》,其中几句歌词是: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监狱里的生活是多么痛苦呀,一步一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