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遇说:“知道了,之前你已经对我讲过了,想谋害我肚子里孩子的人是甜甜和阮珊珊,而幕后老板可能就是她,是这样吗?”
霍云霆说:“对,可惜我从甜甜和阮珊珊口里得不到她们的口供,不然,今天我会让她很难堪。”
景遇说:“你打算用麝香和催产针对付她?”
霍云霆说:“不,我会当场揭穿她,叫她无地自容,督告她以后再敢玩阴谋诡计,我就把她送进监狱或者刑场。”
两人正说着,霍斌、甜甜和阮珊珊同时出现了,他们各持酒杯,走到辣辣面前,为她和高峰的新婚祝福。
首先说话的是霍斌,他举着酒杯,到高峰和辣辣面前,说:“两情相悦的最高境界是夫妻相对无厌,我祝福你们真心相爱,恭贺新婚大吉大利!”
甜甜与霍斌配合很好,举着酒杯,品尝了一口红酒,笑盈盈地说:“高先生,莫小姐,你们由相知而相爱,由相爱而更加相知,人们常说的神仙眷侣就是你们了!祝你们相爱年年岁岁,相知岁岁年年!”
阮珊珊的祝福语则比较简单,她对高峰和辣辣说:“祝你们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高峰和辣辣显得笑容可掬,回敬他们三人,说:“谢谢你们的祝福,我们会快乐地生活。”
霍云霆和景遇却没有上前祝福,霍云霆望见了霍斌、阮珊珊和甜甜,对身边的景遇说:“景遇,你瞧,今天想把我们的孩子害死在萌芽状态的家伙全到齐了,我越发肯定,之前,阿斌、阮珊珊和甜甜企图加害我们未出生的孩子之时,他们是辣辣的同伙,辣辣是他们幕后的总策划人。”
景遇说:“对,辣辣的嫉妒狂躁症始终是她的心病,她化装成莫愁,掩饰身份来害我们,我们以后最要督惕的人就是她。”
祝福高峰和辣辣的佳宾很多,他们这对新人忙不迭地和各种佳宾打招呼。
在近距离内,阮珊珊看见了景遇,很觉得难为情,一闪就不见了。
霍斌和甜甜也显得神神秘秘,在匆匆祝福完高峰和甜甜之后,也都消逝不见了。
霍云霆和景遇混杂在人群中,颇觉得无聊,不过,见识了霍斌、阮珊珊和甜甜等一帮人的嘴脸,也算有所收获。
参加完婚礼,两人一回到家,就接到霍春锦家中管家给他打来的电话,知道霍春锦家中出大事了。
是什么大事呢?
说着,她弯下衰老的腰,抱起地上的霍斌,用袖子抹去他嘴角的血迹,见霍斌不说话,哭着说:“阿斌,你哪里疼?告诉外婆,外婆给你按摩!”
霍斌被霍春锦暴打过,只觉得身子骨好像被震碎了一般,想对外婆说话,心脏一疼,哇,嘴一张,就吐出一团鲜血。
钱婉约害怕霍斌有生命危险,双手颤抖,嘴唇不停地哆嗦,吩咐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管家:“阿斌受伤严重,管家,你快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霍春锦制止管家,粗暴地说:“咱们霍家养不起这种败家子,败家子死了算了,管家,你不用去叫医生,我就是要他死,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他的骂语里,霍斌几乎成了败家子的代名词。
管家顿时呆呆地站住了,钱婉约命令他去叫医生,霍春锦又阻止他去,他左右为难,最终选择执行霍春锦的命令,站着待命。
在霍云霆到来之前,霍春锦已暴打过霍斌了,现在,仍不解恨,可见他愤恨之深。
他随手从客厅的沙发上操起一根鸡毛掸子,又朝霍斌打去,左一下,右一下,前一下,后一下,不断地击打霍斌的头和脸,就像母亲教训玩童一样。
霍斌用手左支右挡,不停地哇哇乱叫。
钱婉约十分生气,一边死死地护住霍斌,一边怒斥霍春锦:“你这是教育儿子吗?你配做父亲吗?哪有像你这样教育儿子的,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儿子是心头肉,不是地上的垃圾,哪能想打就打?你要是再打阿斌,就干脆打死我好了!”
霍春锦无比暴怒地说:“阿斌就是被你宠坏了,坏得连垃圾都不如,垃圾还能肥田,不会害人,他却只会败家,我只当从来没有这样的儿子!从今天开始,我要把他彻底赶出家门,他以后是当乞丐要饭也好,还是死了也好,都不关我事。”
说着,霍春锦又挥起鸡毛掸子向霍斌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