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还在得意我特么有先见之明未雨绸缪,未雨绸缪个屁。不对啊!老子不说给了奖励么?红门有一个拿到毕业证老子奖励一百两,这些年的奖励没少出啊。奖励的银子呢?”
“这……”
看着眼前组长的表情,林开啥都明白了。轻轻的拍了拍脑门,就差一首凉凉在心底回荡了。
林开正要开喷,突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谁?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玄天府?”
为首的中年男子掏出一枚龙纹令牌,“大内密探,奉皇上之命,缉拿宝玉府玄天府旗总林开。”
“大内密探?皇上之命?你们……你们搞错了吧?我也是皇上的人啊……”
“不会搞错的,皇上还等着我们回去复命呢,林大人,走吧。”
“不对,你们不是大内密探,你们是陆笙的人吧?一定是……陆笙,你好卑鄙……说好了一个月期限的,这才几天?我不服……”
大内密探懒得和林开废话,一招手,两人架着林开往外拖。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林开心里知道,眼前的人真的是大内密探。要是反抗就地格杀都没有地方说理。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
同样的一幕,出现在京州八处玄天府分部,旗总及下属的各部门主要统领几乎都在同一时间被大内密探带走。而后直接被压入皇宫,就连密切注视着玄天府一举一动的各门阀贵勋也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要说陆笙内部清理他们可以理解,可这次动手的是皇上啊。
京城玄天府,陆笙办公室之中,陆笙在桌上整理文案,沈凌以京城标准的废物躺的姿势躺在陆笙办公室的红木沙发椅之上。
晃荡的脚尖,仿佛在听着戏曲一般。
过了许久,陆笙才放下笔,抬起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来我这半个时辰,一句话都不说躺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来要债的。”
“就算要债也是你在要债好不好。”沈凌换了一个姿势,“我就是出来透透气,待在皇上身边肯定是要做他出气筒的。”
“为何?”
“你一上来就把皇上的人都撤了……他不敢找你发火可会在我头上出气啊。”
“他是皇上,我是臣子,有什么不敢找我发火的?再者说,我的目的又不是撤了他的人。”
“我知道,你的目的是要钱嘛……可钱从哪里来?就算把他们都拿下能追回一半就不错了。剩下的,还不是皇上自己从内库里贴。
别人都以为皇上手握江山,天下财富皆归皇上所有。但谁知道,皇上的内库里恐怕连一百万两都没有。皇上,还没有一个中等门阀有钱,说出来怕是没人信。”
“你是来替皇上哭穷的?”陆笙好笑的看着沈凌。
“不是哭穷,是真的穷。皇上这人啊……毛病是不少,好大喜功,死要面子,有时候呢容易心软,面对大是大非的时候有点优柔寡断。
但你也不能不承认,他是皇朝时代以来,千位君王之中少有的好皇帝。至少,他做到了以身作则。”
“我从未对皇上失望过,若非如此,我岂会替他打工十多年?”
“那……津贴款的事能不能缓一缓,给皇上一点时间?”
“还是来要债的。”陆笙给了这货一个眼神,拐了弯最后还是拐到钱上面。
“津贴不能拖,毕竟拖了他们七年了。不过差多少,我可以先帮你们补,就当是买国债了。”
“还是陆大人深明大义。”
“少来,你还不走?”陆笙没好气的撵人道。
“听说你最近在动云泽候?”
“谁造的谣?”
“你都派人放出消息了还需要造谣么?不过云泽候可以扇他两巴掌,但如果你想立个威的话最好换一个人。和三皇子走的近的门阀贵勋那么多,随便一个都能捏。但这云泽候……”
“你不是说可以怼么?”
“可以怼但不是可以赶尽杀绝啊。以前我是真不知道,不过今天皇上偷偷和我说的,云泽候还真有后台。”
“谁?”
“社稷学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