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觉得苏总挺可爱。”
说着，张柔一目了然，能理解到她和苏总同样是女人，还能猜得到苏总是很非常在意顾董，两人的关系超过纯洁的友谊也有可能。
可她没有如实说着，选择屏蔽这事情。女人的第六个直觉只能自己知道就好，不必要说这事情来。
“嗯，张总，回。”
顾南神情依旧温柔，温柔到可以滴出汁，看着张柔的脸上渐渐发烫着起来。
三人正走去董事长办公室，路过程素雅生前一直在隔壁外的办公室，张柔停下脚步，带视线看向程素雅的办公室，透过玻璃窗看进去，里面什么东西原地不动，看起来整洁干净，像是没人来过动一下。
“这是程董的办公室吧？”
张柔斜眼一看门框上角一边挂着董事长牌，随问。
“是的。”
顾南不由得抬眼看着董事长牌，一想到程素雅在办公室里忙碌的身影，眼神透露悲凉。
“顾董，抱歉，我不应该提问逝者。”
张柔很细心留意到顾南神情爬着一丝悲伤，没有恶意地笑了笑说。
“没事。”
三人走去隔壁办公室进去，张柔自然扫视着四周，布置和隔壁办公室差不多，只是风格不一样。
“坐吧。”
顾南淡笑着说，然后走去沙发坐下，张柔和也走去另一个沙发坐下，三人就面对面，开始聊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