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雅在心里叹息着说，“老顾啊，果果啊，看来你们如此想念我做的抹茶威风蛋糕，吃到了吧。可惜，你们肯定不会知道我还活着呢。”
“蓝小姐，我们见过一次面，是不是改一下称呼，或许我可以叫你向晴，你也可以叫我南。”
“嗯，南。”
程素雅微笑着点头，说着，然后看着顾南，心想老顾这个称呼只怕叫不出来。
厉寒仿佛被视为空气一样，只好冷淡在一边看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眼神和神色都是温柔，是在看着顾南和苏果果，看着到没有移开视线来。
这个女人的眼神很明显是认识顾南和苏果果。他们之前早认识吗？
厉寒看穿程素雅隐藏好的表情和眼神，便沉思着。
四人正随意吃个饭，顾南在和厉寒一起倒葡萄酒，干杯几下也喝着不少，两个女人被两个男人抛在一边，喝喝酒，谈天，令两个女人表示很无聊。
“向晴。”
苏果果见南哥正和厉寒谈天，郁闷着只好和程素雅聊着天。
“嗯？”
程素雅淡笑着应了一声。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说吧。”
程素雅笑着在看苏果果，不得不说，再次一见，感觉真好。
“昨晚我喝醉了，是不是你一直在扶着我？”
“是的。”
程素雅点头。
“噢，这样。”
苏果果问完后，心里还是有点疑惑，因为她倒是有点印象昨晚她确实是听到了程素雅的语气，很真实的。
“看来苏小姐是有疑惑吧？”
程素雅看出苏果果的心思，笑着问。
“没有啦，只是随便问问。”
苏果果可爱的笑着摆摆手，表示没事。
即使苏果果不说，程素雅是可以感觉到的，不知道苏果果是不是昨晚听到了她对她的话吧？醉得不轻的苏果果应该有一点理智吧。
苏果果没有下话要说，因为她和眼前的蓝向晴不是很熟的，没什么共同的话题，所以没继续聊着，就自顾吃着饭来。
程素雅见苏果果低头在吃饭，笑了笑，自己也低头吃个饭。
直到女服务员手中拿着一大杯的橘汁正准备先给苏果果倒时，程素雅一见及时说，“别给她倒橘汁，换倒其他的果汁吧。”
这话落音，顾南一怔，苏果果也一怔，他们带着异样的目光一齐看着程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