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雅说的话，带有一丝歉意。
背对背坐着的厉寒正听着某老板滔滔不绝说着一方面服装的事情，也说到另一方面进货的事情，很快有一道熟悉的女音伴着清脆一不小心进入他耳里。
厉寒神色平静很快有了反应，在他脑海里拼成三个字，蓝向晴？
他没有转头去看是不是蓝向晴，坐着不动正听着那女人接下来要说什么，还有另外人在和那女人聊什么，自动屏蔽了某老板滔滔不绝的话。
“向晴，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弹钢琴吗？”
赵老师不明白急问。
卡尔老师和赵老师的性格相反，就卡尔老师若有深思，没有急着一问，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蓝小姐可以说一下理由吗？”
赵老师的话刚问完，后卡尔老师补充问。
“卡老师，我喜欢弹钢琴，不代表非常很喜欢它，但是我有想要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
程素雅如实说着。
“向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另外的梦想？”
赵老师被程素雅的话搞得糊涂了，一时没法消化着起来问，“你的梦想不是想和卡尔老师一样成为钢琴家吗？”
“赵老师，以前也许是喜欢，才会想的那么天真，现在我认真的考虑过了，决定好要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