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峰。”
白薇薇听得出来陈峰的语气是有点在敷衍，好像在顺着她一样，不乐着撒娇道，“好看吗？峰峰，说实话嘛。”
“都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陈峰说着后，有点恍惚，他说的这话，似曾感觉。
有个画面在他脑海里播放着起来，上次程素雅拉着他来女装店买衣服，可她挑来挑去，好不容易挑到中意的一件衣服换穿好给他看。
“峰峰，你觉得这衣服适合我吗？”
“好看。”
“你别敷衍嘛。”
程素雅嘟着嘴唇不乐意说。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峰峰，我可真没发现，你学会了在嘴里抹了蜜。”
程素雅笑着，伸手捏着陈峰的鼻翼，捏着几下又说，“你真可爱嘛！”
不知为什么，回忆的这画面温暖看似美好，却让陈峰的心有了莫名的深罪感。
“峰峰，你怎么了？”
“峰峰，你在想什么呢？”
白薇薇担心的声音穿入他的耳里，叫醒沉浸在回忆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