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白薇薇换好原来的衣服，把浅蓝色的长裙还给女店员。
女店员接过浅蓝色的长裙，后一见程素雅说，“小姐，刚才小姐不要这件了，你要不要试穿呢？”
“不好意思，别人试穿过的衣服，我也不要了。”
程素雅对女店员淡笑，语气多了冰冷。
说到这话来，女店员神色似是难堪，然后只好把浅蓝色的长裙重新挂到假人身上。
程素雅的视线在女店员身上移开，本准备去更衣室换好原来的衣服出来，可厉寒淡淡在问她，“喜欢这件吗？”
喜欢？
程素雅听得明白，回一笑说，“很喜欢。”
“嗯。”
厉寒没有点头，恩了一声，然后对女店员说，“这件买了，刷卡。”
“等等。”
程素雅没有习惯让人给她买单，浅浅一笑说，“寒，这件我来买，不用这么麻烦你了。”
这个女人！
厉寒眼神一沉，看着程素雅，想气却说不出来。
程素雅知道厉寒先生被她说的话气得没话可说了，在她一走向更衣室时，背后响起厉寒丢下一句话说，“随便你！”
然后脚步声离去。
他的语气令她想笑却笑不出声来，想必傲娇的厉寒先生他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今天，活生生被她气死了。
毕竟，她不是故意想气死厉寒呢。
买好米白色的长裙后，女店员给她打包好后递给说，“下次光临。”
程素雅和小芬并肩离开店，小芬突然不太理解着说，“二小姐，厉大少给你买这件，可你为什么拒绝呢？”
“因为我没有习惯让人给自己买单的时候。”
程素雅没有转眸一看小芬说。
说着后，小芬似懂非懂点头，没有再问什么。可之前的画面重播在程素雅的脑海里掠过，一遍再次放一遍，令她不由得淡淡一笑。
话说，厉寒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这疑问，程素雅没有问厉寒，不是忘了，只是不想问而已。
陈峰和白薇薇手挽手去地下一层，乘电梯到负一层时，电梯门正缓缓打开，白薇薇松开挽起他的胳膊说，“峰峰，你是不是对蓝向晴有好感了？”
“薇薇，你胡说什么呢。”
陈峰听着，眉宇蹙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