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张柔像是很无聊才就随便看了看自己涂好的指甲，鸽子灰的指甲是前几天去美甲店弄的，看着令她觉得很舒心，愈发顺眼多了。
菲离的视线也被张柔随意玩自己的指甲吸引着，有点分神在说，“张总让我监督向冰肯定是有原因的。”
“噢？说说来。”
张柔的视线一直放在指甲上，自然没有移开说。
“你是怀疑设计稿不是她设计的吧？或许来说，你一直在怀疑她的实力。”
菲离说着，把猜想却不小心说成是真相了！
张柔听着，正收起手放在办公桌沿边上，视线落到菲离身上，勾唇一笑说，“果然是我们家的菲离，真是太聪明了。”
“张总是在取笑了吧？”
菲离差点要懵逼着说。
“好了，菲离，向冰等会要和二组的她们一起做几件衣服，你有时间多看看一下，看向冰平时的表现如何。”
“嗯啊，张总一直这么怀疑她，那我也是巧好在怀疑她，所以啊，我也打算想看看向冰的实力如何。”
菲离毫无掩饰自己的心思在说。
“看来我家的菲离比我早学会了要观察他人了。”
“张总，没有呢。”
菲离在张柔面前表现得很自然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