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知道，这个感觉是他花了很长时间没法弄明白。
三人走着走着去东方大酒店，一进去直接到自助早餐的地方过去，程素雅最熟悉这地方，这是她，老顾，还有果果经常来这里吃早餐。
要不是因为工作量大，特别忙，她早就有时间在家里做早餐带回公司。
苏果果和顾南正挑各种早餐，程素雅不用挑来挑去，直接拿自己喜欢吃的早餐放进端盘上。拿好早餐后，程素雅一见顾南已经挑好了，还有苏果果还在看看中。
“果果。”
程素雅走过去叫了一声。
“向晴，你好了？”
苏果果端盘上放着只有两个卡通蛋黄包，没有别的，令程素雅禁不住一笑着说，“以前你不是很能吃吗？”
“向晴，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果果听着，神色一惊在问。
“噢，猜想。”
程素雅尴尬不失一笑着说。
苏果果噢了一声，觉得有说不出哪里怪怪的，她看着程素雅，看着几下，突然有了莫名的熟悉感。
“好了吗？我们找位子坐下来吃。”
程素雅淡淡一笑着问。
“你和南哥先过去坐下吃吧，我啊，可纠结死了。”
苏果果还在苦思考着吃什么好呢。
“好。”
程素雅点头，端盘过去找靠窗的位子坐下来，顾南在她面对面坐下来，两人的视线这么自然对上了。
顾南没有移开视线，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漏拍跳了一下。
他看着程素雅，看着到把她清秀的脸蛋在脑海里化成是程素雅的脸，一想着，他眸底慢慢起雾气。
程素雅忍不住凝视着面前的顾南，心想，老顾，没想到能见到回国的你，感觉真是太好了。
两人各有心事，没有一人先出言。
“向晴，南哥。”
苏果果端盘过来，到程素雅的一边位子坐下来开玩笑着说，“刚才看到你们对视着，我差点以为你们可是一对要离别的情侣。”
程素雅听着，微微一笑，不言。
“话说，南哥，你该不会喜欢向晴吧？”
苏果果说这话让顾南刚喝着一口牛奶差点噗出来。
“别闹了，果果。”
顾南动作优雅地把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目光满满是宠溺的责备。
“开个玩笑，对了，向晴，你觉得你的未婚夫那叫什么厉寒，和我家的南哥哪个帅呢？”
苏果果和以前一样没什么事情随聊个话题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