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快去吧。”
杨樊点头说。
张柔离开包厢，去洗手间洗了冷水，好让自己清醒一下，当头渐渐不晕了，她就慢慢走回包厢。
经过酒吧前台无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令她微微怔住。
那熟悉的人影坐在高脚椅上正喝了几杯啤酒，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消极无比，喝着不止。
“南。”
张柔是第一次看到顾南在眼前喝得没心没肺，整个人像是颓废了一样，和她之前认识那温柔的顾南不一样。
她能察觉到顾南今天的状态不好。
张柔走去顾南一边有高脚椅，上去坐着，她看近顾南的俊脸，看到他神色没有了温柔，目光空虚悲凉。
“南，你心情不好吗？”
张柔见到顾南心情不好，不由得担心着问。
“嗯，又见面了。”
顾南喝多了变得麻木起来，没有醉过去，他一看清身边坐的是张柔，淡淡一笑着说。
“南，你一人来喝酒吗？”
张柔不放心问。
“嗯。”
顾南喝完后还要来几杯，被张柔拦住说，“南，你喝多了，别伤身体。”
“素雅，你来了。”
顾南看着张柔，一恍惚看到程素雅的脸，薄唇勾起痴痴一笑着说，“素雅，我好想你，宁愿你从来没离开过。”
素雅？
张柔听到顾南在喊着另一个女孩的名字，心房微微一震，她是现在才知道顾南喜欢的那女孩叫素雅。
她在脑海里花了十分钟才想起素雅，那不是去世的程素雅吗？
原来这样。
张柔知道顾南喜欢的女人是程素雅后，心就这么疼起来，她知道这是难受的滋味。
她从来不把自己的情绪放在表情上，淡笑在看着顾南。
手机突然震响起来，顾南状态不好，没有听到自己的手机震响起来。
张柔一见手机震响了几下，见顾南没有去接，便帮他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在耳边，那端声音先响起，“南哥，你在忙吗？刚才我给你发了很多信息，你没回呢。”
“他在魅夜酒吧。”
张柔听得出来是苏果果的声音，她看着顾南正安静地喝酒，边对那端苏果果说。
“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