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啊，回去路上要小心点。”
程素雅一不小心说这话，句话开头的称呼令她浑身僵住。
什么？我真是麻痹！
怎么又没控制好一下……
完蛋了，不知道老顾有没有听到？
最怕空气瞬间安静，唯有程素雅在闭住气暗暗祈祷着老顾最好没听到！
“你刚叫什么？”
顾南这黑白分明的眸子一震，刚才他确实是听到了程素雅平常会叫他老顾，可现在眼前的蓝向晴很自然叫出他老顾。
那么，眼前的蓝向晴到底是谁？为何和程素雅有点相似？
“什么？我刚叫什么呢？噢，忘了，南，我走了啊，明天见。”
程素雅的心脏真的要跳出胸口外去了，砰砰地跳着几下，跳的不规律，越掩饰，越很容易暴露自己的心虚。
她赶紧借口一下转身跑到那一边张柔开的车去了。
顾南挑了挑清秀的眉峰，眸子弥漫着疑惑不解，他怔了怔，在‘目送’程素雅上了张柔开的车离开。
蓝向晴……
程素雅……
顾南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想着蓝向晴的语气和行为，真的是很像程素雅。
难道是巧合吗？
刚才他听得清楚，她确实是叫了老顾，只是叫了一声令他的疑惑一时没有断定下来。
此时，程素雅上了副驾驶座后，正定了定神，她捂着胸口说，“幸好幸好！真希望没发觉到就好。”
“向晴，你咕嘟在说什么？”
张柔开到大路上，边听到程素雅小声在咕嘟着什么。
“噢，没什么。”
程素雅转头看着张柔，淡淡一笑着说，“我偶尔会有自言自语的。”
“向晴，不得不说自从你出院后，好像变得另一个人，完全不像是以前的你了。”
张柔领会一笑着说。
“那柔姐是不习惯吗？”
程素雅在心里忍不住呃了一声，好吧，她占据了蓝向晴的躯体，这些方面自然是她自己的性格，不是蓝向晴本身的性格。
“不习惯也得习惯一下，向晴，话说你怎么会跑到女人坊公司跟陈峰抢职位？”
张柔开的速度不快不慢，她边控制方向盘，边随问一下。
“柔姐，这事情等以后找时机熟了告诉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