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素雅嗯了一声，忍不住打了几次呵欠说，“真是困死我了。”
“我来开车回去，你负责睡觉就是了。”
关妙妙一见程素雅一脸困意太重，还多了一双熊猫圈，看着后她禁不住一笑。
“好。”
程素雅实在困得不行了，恨不得快点回到车上补眠。
两人离开观察室，往大门口出去。
一走着没几步时，程素雅和关妙妙同时看到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在从门外迈进来，他背着金灿灿的阳光一进来，清冷的五官被光线勾起好看的弧边，他那健硕的一身被光芒射出倒影在地上，显得清晰。
他看起来像是风尘仆仆而来，大步如流星，在走向她们面前过来。
程素雅一看清进来的人竟是厉寒，她顿时目瞪口呆。
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难不成是跟过来？
一旁的关妙妙自觉地离开，离开之前说，“向晴，我走了，有你的男友来接你了。”
说完，关妙妙走了。
程素雅本想叫住关妙妙说要走就一起走，谁知道不等她欲要叫着关妙妙时，那男人声线淡淡响起，“向晴。”
“话说你怎么会来这里？你该不会是一路在跟踪我们而来这里。”
程素雅打量着厉寒几下，好确认一下眼前的男人真的是厉寒吗？她没做梦吧？
“嗯。”
厉寒淡淡应了一声说，“是，也不全是。”
“啥？”
程素雅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向晴，你跑到这里是为了看望苏果果吗？”
厉寒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他深邃的眸子带有疑惑。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程素雅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惊的是他知道的事情可真多呢。
“看来她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厉寒漫不经心在随问。
“是的，她对我来说很重要的。”
程素雅不掩饰着回答。
“原来这样！”
厉寒便淡淡一笑着说，“现在你看完了要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呢。”
程素雅听着他的话，怎么觉得他一问得好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