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后，程素雅心里莫名泛起一阵失落，不知道为何有失落的这感觉。
厉寒见女人垂下眼，她一脸明显地摆出失落的样子，完全好像是从她的心思来的。他目光一沉，不知女人刚在想什么，一脸为什么有这样的表情。
失落吗？女人对什么事情失落？
看到女人一脸不由得不开心起来，厉寒的心情一沉，也跟着一样不开心，他低头亲吻了程素雅的额头说，“在想着什么事情，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给我说。”
“没有。”
程素雅反应过快，可男人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吻着到她一身仿佛有电流一样，怔住。
“向晴，我爱你。”
接下来男人的语气很有深情在表白，字字句句包含着认真，不是开玩笑。
程素雅听到他的表白，浑身上下流淌着的血顿时凝固，他不是第一次说爱她，而是说了几次遍。
但是，他爱的是躯体的原主，还是占据躯体的灵魂。
程素雅想到这个问题，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苦涩，是啊，说不定他爱的人可是躯体的原主，肯定不会是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如此难过。
程素雅暗暗自嘲一下着说，她只不过是和厉寒逢场作戏，也许等到复仇结束后的那一天，她会离开他。
这一点，她之前是这么打算的，也要努力控制一下不该动的心。
“那你爱我吗？”
厉寒见怀里的女人沉思，却没有回应他，他抿了抿薄唇一问。
爱吗？
程素雅之前早就意识到自己对厉寒动了不该动的心，爱来得太突然，却没法避开。她知道自己真的爱上了男人，却假装告诉自己，她和厉寒只是逢场作戏摆了。
现在，她选择了沉默不语。
“睡吧，我困了。”
程素雅一借口避开了这话题，却假装闭眼要入睡。
“……”
厉寒见女人借口避开了这话题，他深邃的眸底浮现失落，薄唇抿得很紧，喉结打滚了上下几次，显得他的神情暗沉和失落。
时间滴滴答答走向十一点了，程素雅真正地睡着了，可厉寒没有入睡，他还在抱着怀里的女人，看着她睡着的容颜。看着一会儿才启动薄唇，轻轻地在说，“向晴，我要怎么努力才能让你爱上我？”
一说完后，他的神色上有了明显的自嘲，还有暗淡。
他确实是很认真地爱着眼前的女人，不是爱着以前的蓝向晴，而是现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