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雅一脸无辜地在说。
“你！”
这下把蓝向冰气得哑口无言，差点要吐血。
“向冰，你说你不是故意，我也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扯平了吧。”
程素雅边说着，边轻笑了一声。
蓝向冰被气得实在说不话来，也不想大骂几句来。她忍着心头的怒气，暗暗地在瞪着程素雅。
她知道，贱人是故意的。
贱人是在以牙还牙。
程素雅淡淡看着蓝向冰几眼，就移开目光，走去菜台边拿着刚职员挑的一样菜式重新端着到职员面前，礼貌一笑着说，“抱歉，刚才借用了你的菜盘，现在重新给你拿了一样的菜式。”
说完，程素雅回到厉寒身侧，冲他明媚一笑说，“走吧。”
“嗯。”
厉寒牵起程素雅的手，离开。
他们走后，职员们刚看完了一场刺激的戏后，还忍不住惊叹了几下厉寒的未婚妻，又议论纷纷起来。
“看来厉董的未婚妻看起来真的是不好惹的人。”
“对对，我之前以为她是傻白甜的那种，谁知道竟是不好惹的人，有点腹黑了。”
“真刺激！”
“对了，她们不是姐妹吗？怎么看起来针锋相对啊？”
“对对，我怎么觉得向冰是不是故意的啊？”
……
职员们继续在议论着，这话题聊着不完。
蓝向冰一分钟不想在职员们眼前呆着，就匆匆地离开了食堂，留给了是一个狼狈的背影。
职员们没有一人同情她，对刚才的事情后有点了解到，她们同样的猜测是，蓝向冰是有错在先，也是故意的。
厉董的未婚妻还手很明显是在以牙还牙，职员们谁都不傻，一眼看出来，同样能看得出来两位姐妹关系不好，还针锋相对。
当然，职员们只是猜想，没有决定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她们还是聊着厉董的未婚妻，对程素雅还手的做法惊叹不绝。
果然，厉董的未婚妻一开始在他们的印象里是傻白甜的那种，人长得漂亮而已。谁知道她竟是不好惹的人，有点很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