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是谁？”
程素雅淡问。
“蓝总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不能说朋友的名字，盗用谢娜的设计稿是我做错了，我知错了。”
白薇薇还是不说朋友的名字。
“你终于还是不说。”
程素雅忽一笑，笑的如罂粟那么可怕。
“蓝总监，别逼问我了，我真的不能说自己朋友的名字。”
白薇薇边哭着，边说。
“你不说，我会亲自去查，查到了，顺便要把你们送去牢里坐着，怎么样。”
程素雅语气严肃着说，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蓝总监，我错了。我说，我说朋友的名字。”
白薇薇最后败给了程素雅的逼问，供出朋友的名字。
“是何婷。”
“何婷？”
程素雅听得耳熟，很快想起何婷的事情。
程素雅曾在国外和谢娜，夏沐，藤静三人同在寝室，何婷是晚几天才来，她找不到适合的租房，就勉强地和她们一起住。
何婷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又不讲理。每次会和她们发生几次吵架来，动不动就把错误推到她们身上。
后来，她们不再和何婷相处，把何婷请到隔壁寝室和他人一起住。
不巧，何婷调到她们班级，同在一个班级学习设计服装。
何婷好像没什么设计服装的天赋，学习了三年没进步，她开始自暴自弃，不再学习了，就主动退学了。
然后，她们毕业后再也没听到何婷的消息了。
没想到现在，程素雅又听到何婷两个字，是从白薇薇口里提起的。
何婷……
程素雅几乎明白了什么说，“原来是她，何婷，实在很久不见。”
白薇薇听得一惊，“蓝总监，你认识何婷？”
“何婷怎么会有她们的设计稿，通过哪个方式拿着给你？”
程素雅是不解何婷是从哪来拿到的。
“我不知道，蓝总监，婷婷不告诉我，她从来不肯给我说。”
白薇薇摇着头，摇头很使劲。
“好了，问到这了，我想现在是该换设计师了。”
程素雅淡淡着说。
既然白薇薇真的是不知道，她继续问着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