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一下问题，希望你要好好如实回答。”
程素雅语气冷冷地在说。
“蓝总监，请说。”
白薇薇恩了一声，重重地点着头。
“你是怎么盗用了谢娜的设计稿，谢娜不怎么发表她的设计稿，我是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程素雅是想知道白薇薇的朋友到底是谁。不然她这么厉害到居然能拿到夏沐和谢娜的设计稿。
“我……我是从网上无意看到的。”
白薇薇不会出卖自己的朋友，撒谎一说。
“网上吗？”
程素雅不信一说，“那你过来一下，我这有电脑，你来搜一下网上，我要看看网上有没有谢娜的设计稿。”
“我……”
白薇薇微惊，结结巴巴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她不能出卖自己的朋友，她朋友可是几次吩咐过她，不许告诉他人。
“赶紧，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程素雅冷冷地在看着白薇薇。
白薇薇感觉有无形的强逼在逼着她赶紧去搜一下网，急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蓝总监，我……”
“快点，还是你刚说的话是在撒谎吗？”
程素雅冷眼在看着白薇薇，这冷冷的眼神让白薇薇内心纠结百倍，很难想出好的办法。
“蓝总监。”
白薇薇叫了她几声蓝总监，除了这，实在说不出其他话来。
她还是不说。
程素雅眯着眸子，明白白薇薇是不想把自己的朋友说出来。
如果白薇薇不说，她亲自去查。
“白薇薇，你既然不想说，没关系，我准备要把你盗用谢娜的设计稿交给律师来处理，有罚金什么等，你过几天等律师通知吧。”
“如果严重的话，你可能要坐牢。”
程素雅不是在威胁白薇薇，她说的是实话。
“我说，蓝总监，我说。”
白薇薇一身抖得厉害，她不想坐牢。
“我说。”
“有话就快说，别浪费我这么多的时间。”
程素雅不耐烦地在叫白薇薇有废话快说。
“蓝总监，是我的朋友给我提供的。”
白薇薇说着，内心的压力逼着她终于哭出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