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说着，电梯门正好下来，门缓缓打开。
张柔进去，带着起疑的目光看了看张秘书，今天的张秘书有点反常，她几乎察觉到什么了。
“张总。”
张秘书感觉到张总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心里有咯噔了一下，他是努力掩饰着心有慌了一下，毕竟，张总突然一来这里，真是让人防备不及。
张总怎么会来这里，她不是明天要来吗？
“张秘书，看起来你是焦急多虑吗？”
张柔淡笑在问。
“不不，没有呢，刚才我还没定了定心神。”
张秘书说着，脸色不争气地红着起来，这明显是说谎。
“张秘书，你什么时候学会对我说谎了。”
张柔看着张秘书这副样子，禁不住一笑在问。
“不不，张总，我没对你说谎，只是刚才吓得太厉害了，一时没法调整好来。”
张秘书结结巴巴着说。
“这样啊。”
张柔一笑，没有继续说什么。她是心有疑惑，觉得张秘书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电梯到了五楼叮当停下来，门一打开，张秘书走出来，走着会儿停下来说，“张秘书，寒今天的情况好点了吗？”
“好点了。”
张秘书随便回答。
他不能给张总说，厉董没失忆，早就醒来呢。
不然，厉董会让他明天交辞职信。
“好点就好，那么他醒了吗？”
张柔笑得很有意味在问。
“噢，醒了呢。不不，没醒来，一直还是没醒来。”
张秘书说着，意识到自己漏嘴了，赶紧换话说着。
“是真的没醒来吗？”
张柔笑着一问。
那边，厉寒已经跑进了病房里，冲进独立卫生间里换好后出来，一秒上床躺下，盖好被子，装睡。
这动作一气呵成，还带着一丝紧张。
厉寒装睡时，心脏随着刚运动会儿砰砰地跳着缓缓停下来，在心里不由得自嘲一笑，自己怎么会做幼稚的做法来。
竟会做骗柔姐的事情来，估计柔姐很聪明，有可能会发觉到什么。
厉寒顾不上多想什么，就这么装睡，静静地等着柔姐一来。
另一边，张秘书回答张柔说，“嗯，晕迷不醒，他还是没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