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早说清楚嘛。”
程素雅被他的撒娇，语气温柔，实在气得不来。
“不生气了？”
厉寒走近程素雅身侧，会显得和她是身高相差的萌，他伸出大手牵着她的手说，“走吧，去吃午餐。”
“嗯。”
程素雅点头，还甩开了他牵着的手说，“别碰我。”
厉寒一大笑着起来，继续牵着她的手，牵着很牢紧，程素雅这会儿是没法甩开他，即使用不少力气甩开，还是甩不开的。
厉寒牵着她的手，走过走廊，接着乘电梯下去，到了一楼，他们继续走向食堂的方向过去。
去食堂吃饭的人可多，最多的是病人，还有病人的家属们。
厉寒低头在她耳边小声在问，“向晴，你想吃什么呢？”
“离我远一点。”
程素雅免费送给翻白眼着说，他是以为她不会生气吗？
“生气了啊？生气的可不好看了。”
厉寒低沉的声线伴着一丝笑意在说。
“谁要你管。”
程素雅瞪着厉寒几眼说，“我的气还没消着，别惹我。”她说着，在脸上还特意写着‘不许惹我’。
“去挑一下你喜欢吃的菜式，你喜欢吃什么，我就跟着吃什么。”
厉寒没有生气，不过不生气一笑着起来很肆意，很似冬天的阳光暖了冰山。
“……”
程素雅这下不想说话了，她没有挑着自己喜欢吃的菜式，倒是厉寒在给她挑了几道她爱吃的菜式。
厉寒穿着病服一来，没有带什么现金来，他就看着程素雅，一脸灿笑，笑得很有含义。
程素雅被他看着几下，明白他笑的是什么意思了说，“多少钱？”
“三十元。”
厉寒不假思索回答。
程素雅哦了一声，付给三十元钱后，一脸还是摆出‘不许惹我’的样子来。
厉寒看着一笑，松开牵着她的手，帮端着餐托盘，两人去找有空的桌位坐下来。
好在有一些护士吃完了走了，就有了空位，程素雅和厉寒一起坐下。
这么多病人在吃饭，不知道为什么，一边正用餐的有几位大妈们带着目光一直在看着程素雅和厉寒，还看着厉寒几眼。
大妈们对小鲜肉一向喜爱不得了，在这看到有帅气的小伙子，忍不住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