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雅听得出来，一笑着说。
“是的。”
张柔恩了一声说，“寒是真心爱着你，我看得出来，但你，爱着寒吗？”
爱着厉寒吗？
程素雅肯定会说她很爱他，但是现在，她选择沉默，不回答。
张柔见程素雅沉默不应，就知道了她的答案是什么，“向晴，你在害怕什么事情。”
“我看得出来，你很爱寒对不对，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我们没有反对，你们自然没有什么压力，为何没有在一起？”
张柔很不解在问。
她，爷爷，还有所有人很支持，没有一人反对，他们为何不能在一起？
“柔姐，有很多事情实在说不清，也不好给你们说。”
程素雅淡淡一笑着说，在心里忍不住想说的是，我不是蓝向晴啊。
“到底有什么苦衷？”
张柔听得觉得蓝向晴好像有苦衷不肯给他们说。
“没事，以后事情办成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一个真相。”
程素雅浅浅一笑，眸底弥漫着一片悲伤。
“向晴。”
张柔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劝着程素雅，她实在很不明白程素雅的心思是什么。
明明两人互相很相爱，应该好好在一起，珍惜对方才对。
现在程素雅的做法，让张柔很不解。
张柔刚在想厉寒是不是好了吧，想着后说，“向晴，我要回去了，你，好好照顾厉寒。”
“知道了，柔姐。”
程素雅点头一笑着说。
“向晴，但是有个句话我想对你说，你爱寒的话，要好好珍惜一下。”
张柔说完，走了。
程素雅目送张柔走远的身影，不由得苦涩一笑着说，“柔姐，我不是蓝向晴。”
“如果你有一天知道我是程素雅，你会说什么呢。”
这点，以后才会知道。
程素雅收起淡笑，转身要走去医院楼里。
“美人鱼姐姐。”
一个小女孩在和一群孩子们玩耍，路过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正是美人鱼姐姐，就奔向程素雅面前。
“噢，是你啊？”
程素雅认识眼前的小女孩，之前在医院碰到过。她送给过她一个气球呢。
“美人鱼姐姐，你有空吗？我想带你去看失忆王子。”
小女孩眨着调皮的眼睛，还兴奋着说。
“好。”
程素雅自然有空，点头着说，“你说的是五楼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