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雅拍着一下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可是她看着前面，视线有点模糊，撑着一点的意识看路走着。
当她路过另一个包厢门外的时候，忽听到这包厢里传来一道声音，“表哥，我拿到了设计稿，这是蓝向冰小姐设计的稿，张柔看了，决定采用这稿。”
程素雅听到是蓝向冰三个字，就不由得停下脚步，她带着半清醒一下透过门上有玻璃窗看进去，却看到了坐在软沙发上的两位身影。
这两位身影，让程素雅看着，眸子带有一惊，神色就毫无波澜来。
那两位身影是谁，程素雅一眼就认出来。
程素雅不由得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按下录音一下，眸底有了一抹令人不察觉到的精光来。
录音好后，程素雅就走去洗手间解决内急。
另一边，关妙妙正想着要不要给厉寒打个电话时，程素雅进来了。
“素雅。”
关妙妙收起手机，见程素雅进来，走到她身边坐下，看她这副样子好像没有醉一样。
“你不醉了？”
“倒是清醒了不少。”
程素雅之前看到了那两位身影后，就清醒了大半。
“嗯，那时间很晚了，要不回去？”
关妙妙见程素雅不醉了，就不用给厉寒打个电话。
“不用，我还想继续喝酒，不是说好不醉不归呢？”
程素雅看着一旁放着的一箱里剩下有十瓶说，“还有十瓶呢，喝吧。”
“素雅，不要喝多，会伤身。”
关妙妙有点后悔不该让服务员端来一箱啤酒。
“妙妙。”
程素雅喝完了啤酒说，“我觉得喝了这么多酒解不开心事。”
“素雅，我们去外滩走一走。”
关妙妙知道她心情不好，觉得喝多酒是会伤身的，说。
“不用，在这里坐着睡到第二天。”
程素雅笑了笑着说，“我们喝酒了，不能开车回去的。”
“素雅，我拿你没办法。”
关妙妙有点很无语在看着程素雅说，“以前的你去哪里了，今天的你没出息！”
“没出息？”
程素雅挑了一下眉，假装很生气着说，“我哪里没出息，我一直很有出息好不好？”
“…”
关妙妙失笑一声说，“我说不过你。”
“你怎么学起老顾了？老顾也说不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