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雅恩了一声，低眸看着几张照片，看着时，她眸光一顿。
这张照片上的是两位长得有五分相近的小女孩，一样衣装，一样梳着辫子，什么啊等，正在一起吃棉花糖。
只是其中有一个小女孩看着很眼熟。
程素雅看到其中的一个女孩，神色掠过一丝愕然。
这女孩……
看起来很眼熟。
这不是……
程素雅看到这小女孩，感到心里有震惊无比，而且又疑惑不解。
因为，这小女孩是她小时候的模样，长的真是一样，毫无疑问。
程素雅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她自己小时候的。
她的小时候怎么会在照片里？
程素雅实在想不起小时候的画面，为什么照片里有她？
“妈，这位是谁？”
程素雅带疑问指着照片里的小女孩问。
“是你姐姐，向晴，你姐姐叫素雅。”
陈纪美说着，眸光忧伤。
素雅？
这么巧？同名？
程素雅听着一惊，这位小女孩也叫素雅？
这么说，就是她自己了？
程素雅有点印象的是，院长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自己不假思索回答素雅，只是不记得姓是什么。
后来，院长就给她取了姓程，是因为院长姓程，把她视为女儿一样，就给取了程素雅。
程素雅思路清晰，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原来，这照片里的小女孩就是她。
真的是她自己，而且，她还和亲生母亲意外相遇了。
程素雅这下收获信息太大了，一时有点消化不了。
这么说，蓝向晴就是她妹妹了？
亲生妹妹？
程素雅想到这有可能是，就一怔。
但……她亲生妹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