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一脸显得很不悦，他的语气显得像是在质问一样。
程素雅动了动一字眉，突然间很沉默下来。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个理由？
理由的话，她觉得没必要给厉寒说。
“厉先生，没有什么理由，我是觉得我们不是逢场作戏吗？一开始就是的。”
程素雅看着厉寒，语气淡淡着说。
“不是逢场作戏，是日久生情，向晴，你可以问问自己的心吗？”
厉寒听着，就蹙起清隽的眉宇说，“没有理由的话，也得要问问自己的心。”
程素雅被他的话震了一把，她正要张口说什么，竟有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陈峰见蓝总监和厉寒之间的关系真的是很微妙，还有他们好像要吵架了？
“蓝总监，走吧。”
陈峰就开口打断了厉寒有话要说，对程素雅说。
程素雅恩了一声，和陈峰一起走，走之前，她甩开了厉寒握着她手腕的手说，“厉先生，你该回去了。”
“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程素雅说完，走了。
厉寒就冷着眼看着陈峰说，“陈峰，和你有什么关系？”
“请你滚开！”
陈峰是惹眼的存在，厉寒看到他，火气就上来了。
程素雅察觉到厉寒要发火，就说，“寒，别闹了，回去吧。我和陈峰有工作的事情谈谈。”
“谈好后，我会和你打个电话。”
她说着，厉寒就正视着她，看着她很久才说，“你会给我打个电话吗？”
“向晴，我一直很想你，多么想见见你。”
厉寒语气一向是淡淡，只是对程素雅，他尽量想对她温柔一下，说个小情话。
他很想能像顾南一样温柔，能让自己的女人喜欢他。
程素雅听着，眸子微微一闪，她听到了厉寒的真心表白，这小情话说的是那么真心，她能听得出来。
他是真的很想她，很想见见她。
如果厉寒没说这话，程素雅还真忘了自己和厉寒好像一个礼拜没见面了。
嗯，一个礼拜就如一个世纪。
“蓝总监。”
陈峰听着厉寒的表白，他脸上有了一丝的波动，就忍不住打断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