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说出英文，程素雅听得懂。
坐在一旁的顾南优雅在喝着葡萄酒，边微笑着看他们聊着还不错，没有生疏那种感觉。
顾南是没有想到，华天很喜欢和蓝向晴聊得来。
程素雅和华天聊天差不多到九点了，时间确实是很晚了，大家差不多吃完晚饭了，喝了不是很大量的酒。
顾南叫一下代驾，好送华天和秘书回去。
当华天和秘书两人回去了，程素雅没有喝酒，只是喝了果汁，那是可以开车回去的，要回去时，她看着顾南说，“南，我走了。”
“向晴。”
顾南见她要回去了，莫名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可欲言又止。
“怎么了？”
程素雅一问。
“没事，晚安。”
顾南一笑着说。
程素雅噢了一声说，“那晚安，我走了呢，你也早点回去吧。”
说着一顿时，程素雅想到顾南刚是喝了酒，不能一人开车回去，万一运气不好在路上碰到警察可麻烦呢。
“南，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去。”
程素雅问。
“不必了，我刚叫代驾了。”
顾南笑了笑着说，“你早点回去吧。”
“好，南，那我走了，晚安。”
程素雅冲顾南笑了笑，一笑起来会给顾南带来一个错觉的是，面前的人好像是程素雅。
顾南目送着程素雅开车走了，心里莫名有了怅然。
每次有话要和蓝向晴说，就会欲言又止。
顾南暗暗懊恼一声说，“我这是没有多大的勇气吧？”
是的，他很想鼓起勇气，到最后还是打鼓而退。
蓝向晴，我该怎么才能鼓起勇气把心里想说的话给你说呢。
顾南看着车渐渐远去了，眸底弥漫着淡淡的哀伤。
程素雅到了家后，才想起白薇薇的事情还没处理一下，心想看来明天处理一下白薇薇了，要不要留她，她得要下个决定了。
白薇薇确实是不能留在公司，是该被开除。
程素雅又一想，如果开除了白薇薇，那不是她想复仇教训不了她呢。
白薇薇留或者不留，在程素雅面前竟是一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