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离，我知道你背着我干了什么事情，知道得不多，但是，你以后不必在这里了，不用我说，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张柔语气一点不温柔，也没有原谅她的做法，像是给下了判死刑一样。
没错，错在是菲离先做不该的事情，张柔她有什么好原谅她呢，就不要凭着多年的老朋友，这份感情可以抵扣一下？
张柔是谁呢，她就是没这么容易原谅做错了很严重的事情的人呢。
“谢谢张总。”
菲离一笑，笑的带有一丝抱歉，她交给辞职书后，转身走了，好像不解释，也没什么有话可说。
错的是她，她自然没有资格解释，也没有说什么话来尽量替自己争辩。
她就是错了，就是认错了，不要张柔原谅就是好的。
菲离一走，张柔有点忍不住小小点难过，她努力地调整好情绪，就跟若无其事一样批阅起文件来。
张柔会想起，三年前，菲离一来这里面试，和她在走廊上撞见了，菲离看到她，睁大眼睛说，“张柔？”
“嗯。”
张柔一笑着说，“你怎么来这里？”
“我是来这里面试。”
菲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