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美满脸慈爱着说。
“没事，妈，我们之间不要这么客气。”
程素雅边帮整理好文件，边说。
“晴晴，你等下妈妈。”
陈纪美要把一些文件放进抽屉里，要锁好的，这些文件对她来说是重要的。
锁好抽屉后，陈纪美拿起挎包，和程素雅一起离开。
一对母女乘电梯下去到地下车，程素雅取车载妈妈一起去凯旋公馆。
在路上，陈纪美忽想起什么说，“晴晴，小寒什么时候回来呢？”
“不知道呢。”
程素雅不知妈妈为什么突然提起厉寒？
陈纪美咦了一声说，“晴晴，你和小寒平时没有联系吗？”
厉寒出差在外，好像一去才两个礼拜多了，到现在，他人没回来呢。
陈纪美出于关心厉寒怎么还没回来，就问问晴晴，她以为晴晴平时和小寒有聊天过呢。
“没有呢，妈。”
程素雅一笑着说，“他出差在外，哪有时间和我聊天呢。”
“晴晴，你要多主动一下，不论他出差在外，有没有时间和你聊天，你也得发个信息，关心他在外面过的怎么样？吃得还习惯吗？什么时候回来。”
陈纪美像是把自己的经验传教给她。
程素雅听着，一笑着说，“知道了，妈。”
其实，她平时有想发给厉寒，关心他在外面怎么样，出差怎么样了。
但是她忍住，没有发信息，也没有给他打电话。
这两个礼拜里，她很想念他，一直没见到他，会想着他愈发很深。
程素雅会多次想起两个礼拜前，在面馆门外，厉寒拍了他和她的合照，还对她说，你和月光一样美……
这画面仿佛发生在昨天。
程素雅想着时，有点走神，她开车的时候，没注意到面前有红灯在亮着起来。
“晴晴。”
陈纪美见面前有红灯在亮着，可晴晴还在开车，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叫着她。
“晴晴，红灯亮着，快停车。”
程素雅被她的话拉回过神来，她及时刹车，总算停下来在人行横道边。幸好，没闯过去。
陈纪美见她有点心不在焉，关心一问，“晴晴，你刚是怎么了？”
“没事，妈，刚才不小心走神了。”
程素雅收起走神，假装一笑着说。
陈纪美看着程素雅一笑的表情像是在掩饰着什么，她是觉得晴晴好像有心事瞒着她一样，本想一问，就不问什么了。
她觉得这孩子既然有心事，没有给她说，她就不问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