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厉寒没有哭，也没什么流泪，他只是眼眶发红，红着到眼眶可见有泪水在打滚着，迟迟没落下。
……
这两天里，给爷爷守孝，守了两个晚上。明天要火化之前的这晚上，程素雅和厉寒，张柔，还有厉白四人没有睡好觉过，守在一边，时不时打盹。
另外亲戚们也在休息室谈天，个个没睡觉。
程素雅实在太困，但是她不能睡，要守孝一下。
坐在她一边的厉寒看出她的困意，轻声问，“困了吗？困的话，我的肩膀给你睡个觉吧。”
“不用。”
程素雅转头看着厉寒，微笑道。
这时，程素雅忽看到了爷爷的灵魂在飘着，爷爷正看着他们后，表露慈祥一笑走了。
她起身一下对厉寒说，“寒，我去一下洗手间。”
“嗯。”
厉寒察觉到程素雅的不对劲，便恩了一声。
程素雅跟着爷爷离开的脚步，总算跟上了说，“爷爷？”
厉爷爷转过身一看是程素雅，面露诧异道，“素雅丫头？你能看到我？”
“嗯，只有我能看到你。”
“爷爷。”
程素雅点头一笑道。
“这里太闷，我们去外面聊。”
厉爷爷噢了一声，慈祥一笑道，他话里的意思，程素雅听着明白了。
这里万一有人路过看到程素雅这对空气自言自语，多奇怪呢。
厉爷爷的意思是想让她和他一起出去外聊天。
程素雅和厉爷爷两人出去外面，外面是凌晨三点的夜，还没到破晓的时间，只有路灯带着微光努力在照着大地。
“素雅丫头，我们可能不能聊多久了，我得走了。”
厉爷爷面目慈祥着说。
“爷爷，我知道。”
程素雅上次见过悦悦到了时间一个灵魂就不见了。
“对了，老白他……帮我转告他，告诉他，他这臭小子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自责了。”
“还有老寒，告诉他，以前我不放心他，操心着他，管着他的事情太多了，现在呢，希望他自己要走每一条路，不要后悔就行了。”
“素雅丫头，爷爷很抱歉，没能看着你和老寒以后要结婚。”
厉爷爷说着，便叹息三声来。
“爷爷，没关系，虽然很遗憾，但是你可以想象我和寒结婚的画面。”
程素雅调皮一笑道。